一股浩然之气汇聚于手心,叶秋缓缓伸手抓住那一把石剑。石剑不大,只有短短的二十厘米,还断了一截。另外的一截,不知道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面了,估计苏潮风本人也找了很多年,没找到……在触摸到石剑的那一刹那,叶秋眼神恍惚,好似置身于一种奇妙的幻境当中。于天地间,一道剑气斩来,竟轻而易举的将整个天地分割开来,其恐怖的力量,险些覆灭了整个世界。“嘶……”“好恐怖的剑气!”内心惊诧,那一剑的威力,简直超乎了叶秋的想象,哪怕是他全力发出的一剑诛仙,也未必能达到其中十分之一的威力。“这才是真正震铄古今的一剑。”“一剑足以灭世。”心中骇然,叶秋不由的好奇了起来,如此恐怖的一剑,到底是何人所创?而且,从气息上,似乎这一剑的意境,和他的一剑诛仙还有着几分异曲同工之妙。“有意思……难道说,我的一剑诛仙第四剑,就藏在这剑胚当中?”叶秋神情恍惚,系统曾经说过,他的一剑诛仙,其实不止三剑。这三剑只是基础,剩下的几剑散落在世界各地,需要叶秋自己去寻找。而且系统还说过,一剑诛仙剑诀,不管是哪一剑,都需要在这三剑道基础上才能修炼,所以……哪怕你找到了遗失的剑诀,你也无法修炼真正的剑诀。【叮……】【恭喜宿主,成功寻找到遗落的剑诀,诛仙第四剑:一剑隔世。】正当叶秋还在疑惑时,系统的声音突然传来,内心瞬间一喜。“果然是第四剑?”“好家伙,还真让我好找啊。”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惊的叶秋第一时间难以回神,这太意外了。谁能想到,系统苦苦寻找了这么多年的第四剑,竟然就藏在这一把石剑当中。“一剑隔世?”嘴里呢喃着这一剑的名字,叶秋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无穷意境,正如它的名字一般,一剑隔开天地,恍然隔世。其中所蕴含的,不仅仅是毁灭性的威力,还存在着无穷的时间意境,其强悍程度,不言而喻。“哈哈……好,好一个一剑隔世,如果此时再掌握此一剑的奥妙,天地间……还有何人能与我为敌?”宏图霸业,此刻似乎已经完美的展现在叶秋的眼前。打铁还需自身硬,这一剑诛仙的威力,叶秋深有体会,可以说是他现如今最强大的底牌。无论是大荒囚天指,还是所谓的焚天业火,其实都不如这一剑诛仙的威力来的简单粗暴,强横。以往的很多战斗,叶秋也都是凭借着这一剑完美谢幕的,而当他用出这一剑的时候,其实也说明了他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最后一步。“感觉如何?”林逸好奇的目光从身后传来,他很好奇,为什么拿着这把剑,叶秋竟然没有受到一点精神反噬。难道说,他真的是天命所归之人?要知道……当年他第一次握这把剑的时候,可是受了不少苦头。险些被精神反噬的走火入魔,若非义父及时相救,他恐怕早已经种下魔障了。后来义父也说过,此剑为天地至纯至善之人不可触碰,若心有杂念,必受其害。反之,你内心越纯粹,就越不会受到它的戾气影响,还能从中领悟出强大的剑意。林逸想不通的是,叶秋明明一身业果缠身,为何不受半点影响,难道他的内心,真的如此纯粹不成?这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纯粹也并非绝对的正义,而是对某件事情,或者某条道路,能不忘初心,一如既往的坚持。美色不能动其心,财富不能改其志,这便是纯粹。叶秋他……呃,好像是挺纯粹的,一如既往的喜欢杀人放火,喜欢炼酒。还喜欢绑架人折磨。想到这里,林逸不由的嘴角一抽,“这也算啊?”黑幕,这绝对是黑幕。“嘿嘿……还不错。”面对林逸的好奇,叶秋咧嘴一笑,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这把剑,他非常的钟意,他钟意的不仅仅是那石剑中隐藏的那一道剑气,最主要的是,这把剑,本身就是一剑神器。别看它是一把残剑,若是能找回它缺失的那一部分,它不比所谓的极道帝兵差。这可是真正的先天至宝啊,于混沌仙古之时,天地孕育而出的先天至宝,拥有自主的意识。刚才叶秋在触摸石剑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那剑胎之中隐藏的剑灵。它此刻非常不满的挣扎道:“喂,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赶紧放开你剑爷,不然剑爷可对你不客气了。”“你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剑胎,也敢跟伟大的魔神大人叫板?”石剑也没想到,叶秋竟然这么硬气,往常那些曾经获得过它的人,无不对它尊敬有加。然而今天这一位,竟然敢如此藐视它?“可恶!卑微的凡人,恭喜你,成功激怒了我。”,!猛然间,一股惊天的戾气从石剑之中爆发了出来,林逸心头一惊,刚想劝叶秋放手。却没想,他突然手上起火,那附着灵魂灼烧的业火猛然将整个石剑点燃,叶秋脸上露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容。“桀桀桀……”“区区一块破石头,也敢在本神面前龇牙咧嘴,今天我便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灵魂的灼烧。”刹那间,体内的魔气骤然爆发,叶秋直接开启了火力全开的模式,将整个石剑放在烈火上烘烤。不到片刻,那哭天喊娘的哀嚎声便传来。“可恶,小子,有种你别放火,像个男人一样,和我战斗。”剑胎那稚嫩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个小孩,始终不服气。人皇幡内,鳄主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欣赏着这一幕,看到激情的地方忍不住一声大叫。“特奶奶的,烧它,太猖狂了!一块破石头,神气什么啊,我堂堂鳄主都玩不过他,你还想跟他叫板?反了你。”“对,烧它,烧死它丫的。”鳄主话音刚落,罗刹附和的声音随之而来,他好像也叛变了。在经历了一年多的折磨之后,他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竟然和鳄主混到一起了?此刻的他们,倒像是两个无所事事的街溜子,闲着没事就:()我走后,为什么又哭着求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