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射向余琛。
余琛不认,无辜地说:“冤枉,没这回事。”
宋枝意:淦。
男人怎么这么会装?
她咬牙切齿地警告,“余先生,好自为之。”
宋枝意直接离开,多跟他待一秒都嫌脏。
她厌恶极了这种人,把女性分为三六九等,物化女性,什么样的拿来结婚,什么样的拿来作践安排得明明白白,玩弄女性感情。
路过顾御洲面前的时候,顾御洲忽地拽住她的手腕,宋枝意用力甩开。
她知道这事不能怪顾御洲,但是,她就是恼羞成怒。在前男友面前犯蠢,相信了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让她像吃了苍蝇一样。
她觉得非常丢脸,脸上像是火烧般火辣辣的,恼羞成怒道:“顾御洲,你费这么大劲干什么?”
就那么几个小时,把人家户口都查了。连人家今天下工厂都查出来了,这人最适合的职业是间谍吧?
顾御洲唇角荡着点恶劣的笑,“你不如想想帮你说情的人被我赶走了,方家瑜那儿你该怎么办?”
宋枝意噎住。
他把余琛气走了,她表妹就不帮她跟方家瑜解释了。虽然余琛刚才说跟她表妹说过了,但从余琛所作所为来看这人不值得信任。
宋枝意眯眼,“你说好不给我惹麻烦的。”
他当着方家瑜的面把人家心爱的玉佩抢了,还把锅甩到她头上,“这玉佩你到底送给哪个姑娘的?跟方家瑜说清楚,这锅我不背。”
顾御洲掏出白玉,在手中掂了两下。
一块通透莹亮价值一亿八千万的白玉在他手中上上下下,宋枝意的心脏也随之七上八下。
顾御洲说:“我准备反悔了。”
宋枝意心中猛地一跳:“?”
言而无信还这么理直气壮是准备将厚颜无耻进行到底了?
顾御洲说:“我不开心了。”
宋枝意:“?”
你大爷怎么不开心了?
顾御洲抬起弧度锋利的下巴,“你这么愿意哄方家瑜,你自个儿哄去吧。相信你能成功的。”
宋枝意:“!!!!!!!”
啊啊啊啊啊!
有大病!
顾御洲拉开车门,长腿跨上了车坐进车里,啪的关上车门,摇下车窗说:“惩罚你。”
宋枝意:啊啊啊啊啊!
你大爷!
顾御洲:“你让我发现我当年对你掏心掏肺,却连方家瑜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从来没哄过我,我生气说错一句话你就分手。”
宋枝意:“……”
顾御洲笑得道貌岸然,“对了,友情提示:第一、方家瑜出了名的难哄以及她明天有飞去国外参加拍卖的行程。大概会顺便旅游几天,归期不定。第二、我跟荣科方董约了一周后他过来签约,等我签完字,我也搞不定方董了。”
所以,你现在唯一一条路是:一周内,哄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