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机舱内，亮着幽暗的灯。
气氛波云诡谲。
为了不浪费晚上的时间，三人一致决定直接晚上坐私人飞机飞去美国。
宋枝意跟裴清歌凑着脑袋，两人在餐桌上看着同一块电脑屏幕。
裴清歌在给宋枝意上物理课，就范凌越提出的一些光学上的问题，也给宋枝意详详细细地解释了一遍，“听懂了吗”
宋枝意：“……”
我擦嘞！
您这让我觉得我一个?大学物理95分的人，双修物理全部90分以上的人，像是没学过物理一样！她还因为这个?项目专门研究光学！
这已经是他解释的第三遍了！
这些直线、箭头、圈圈，以及各种字母公式，拆开来她都认识，放在一起?就不知所云。
宋枝意双眼发直地说：“我现在很想知道范凌越只看了你的文字回复，他能悟吗”
她觉得平时范凌越跟她探讨问题，她还是勉强能跟上的。
但是，裴清歌那?脑回路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点都听不懂
他讲得已经比他给范凌越的回复详细多了，范凌越能搞懂吗
裴清歌极有耐心地说：“如果他不懂的话，回去我过去当?面跟他解释一遍。你没听明白啊，那?我再想个?更?能懂的方式解释一遍。”
又是一遍。
宋枝意这次豁然?开朗，激动得尖叫，“我懂了！我懂了！”
裴清歌满意地笑?：“真聪明，那?你让范凌越调整一下这几个?参数，保证显示效果会更?好?。”
宋枝意简直太崇拜了，真诚地说：“你太适合当?教授了。”
智商高?的人看智商低的人什么都不会其实是很容易恼火的，他们经常理解不了低智商的人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东西不懂。就像家?长教孩子学习很容易崩溃。
但是，裴清歌表现出来很耐心，语气一点起?伏都没有。
“情绪太稳定了。”她赞叹道。
顾御洲的黑眸慢悠悠地转过来，眼神不屑：那?是对?你而已，你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技术人员什么态度。
“这都不会要我教这篇、这篇、这篇、这篇论文自?己去看。看完了再来问我。”
看完了之后……讲了一遍不明白他就没耐心了。
“不是，你理解不了原理我都直接给你答案了，你照着做就行了，还问什么”
搞得他的技术人员emo到不敢问他。
还是他自?己弄明白了一个?个?教的。
裴清歌的智商就算对?正常聪明人都是降维打击。他那?些技术人员哪个?不是人才，就这样都被裴清歌的智商碾压。
论情绪稳定，其实他对?别人情绪很稳定，因为他对?别人都没什么兴趣，情绪也没什么波澜，只会对?宋枝意一个?人发疯。
然?而裴清歌反过来的，对?别人经常不耐烦，对?宋枝意倒是情绪稳定。
宋枝意还在表
扬裴清歌，“裴教授，你一定要在科研的道路上坚持下去，人类进步不能少了你。”
一颗葡萄凑到了宋枝意的嘴边。
宋枝意：“……”
顾御洲在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剥起?葡萄。
宋枝意张嘴说：“我不……”吃…
葡萄已经塞进嘴里了。
顾御洲哂笑?：“吃葡萄，只顾着动脑了，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