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说的要和我一起喝酒的,但是你一直都在和你认识的新朋友喝,我想找你也找不到。”
麦朗的语气挺委屈,陆朝深心软了一半,认真回忆了一下。
他有说过这句话吗?
“是你说的你想尝尝那个叫‘日不落’的特调,怎么现在又反悔啊,我都帮你问了,这个只有今天能喝,后面就没机会了。”
麦朗的脸被红晕所掩盖,如果是正常的情况,这个表情应该是难过的。
陆朝深的心被揪了一下,他确实给麦朗提过“日不落”。
这下真是他理亏了。
人群缓缓流动,只留下他们俩站在原地不动。
·
“对不起,”陆朝深向麦朗道歉,“我的错,是我记性不太好,搞忘了。”
麦朗没反应,陆朝深只好继续哄着:“要不这样,我们回酒店喝。”
麦朗看着陆朝深,看了好一会儿。
“好。”
这才听话地点了点头。
兴许是白天玩得太凶猛,麦朗倒在床上,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
陆朝深帮着麦朗脱了鞋袜,再盖好被子。
他已经困到极点,但还是去浴室冲洗酒气。
出来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详的味道,陆朝深捂着鼻子,扯了一大堆纸巾。
麦朗吐了,被子和衣服上都是。
幸运的是,这一下吐的不多,而且吐的全是酒。太晚了,陆朝深不好意思喊工作人员帮忙换,强忍着困意,把麦朗的那床被子清洗了一下,随便找了个空位晾着。
然后再脱掉麦朗的上衣,拿毛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
前几晚,他和麦朗各用一床被子,两人都既不打呼噜也不乱动,睡得非常和谐。
现在只剩下一床被子,也能凑合着睡。
解决完所有问题后,陆朝深立马躺下,刚睡下没多久,麦朗翻了个身,正对着陆朝深,然后一直手搭了过来。
麦朗身上很热,手臂挨着身上像是放了一个暖手宝,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腰被搂住了。
随后那只大手稍稍一用力,陆朝深整个人就被带了过去,挨上了一具健壮又滚烫的躯体。
陆朝深还是第一次在床上和别人离得那么近,麦朗的呼吸声非常稳定,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他太困太累,没精力思考那么多。
算了,管他的,小孩儿嘛。
陆朝深心里这么想。
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