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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蓬山向来不容妖物在自家属地作祟,宗门上下对蓬山附国的掌握极强,这逃窜的妖物也不过是瓮中之鳖,落网也不过是这一两日的事。

曲不询绕过回廊,望见沈如晚抱膝坐在水榭边的背影,顿了一下,缓缓走到她身侧,却不知说什么,只是拈着袖口站在那里。

沈如晚回头看向他。

蓬山四季如春,芳草葳蕤,晴光无限好,映在他身侧,将他侧影也衬得如有光华,沉静通透。

沈如晚望着他,恍惚这十来年光阴未度,一如韶年。

曲不询转过脸来,对上她目光,挑起半边眉毛,一脚跨在石阶上,手肘搭在膝上,微微俯身看她,“你这回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他鲜少有这样困惑的时候。

若说沈如晚对“沈晴谙”深信不疑,那先前她也就不会问他宁听澜手里的傀儡;可若说沈如晚心里有数,又为什么在“沈晴谙”面前仿佛入彀,在一个傀儡面前执迷起过往?

“沈晴谙”说轮巡任务过两日便能结束,她竟也不打算去蓬山了,要等“沈晴谙”一道回去?

沈如晚默不作声。

她垂下眼睑,没说话。

旁人被问到局促时总有些这样那样的小动作,可她是没有的,只是低着头,明知曲不询还在盯着她看,偏偏不说话。

曲不询也不说话。

她不抬眸看他,他却一直盯着她看,等她一个答案。

沈如晚终归还是抬眸,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想不明白。”

曲不询挑眉。

“先前我们在钟神山出了回风头,如今大半个神州都知道我们扶住了灵女峰,路人不知我们是去那里做什么的,难道宁听澜还能不清楚?只怕我们去尧皇城的时候,他便已知道七夜白的事瞒不住了。”沈如晚说到这里,微微蹙眉,“可他至今没什么动静,在蓬山安稳得很,像是根本不怕我们来找他。”

“如今这个‘沈晴谙’自然是他刻意放出来给我看的,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把这傀儡拿给我看,又是什么意思呢?”沈如晚望向曲不询,“傀儡并不擅长斗法,至少在丹成修士面前没什么优势,宁听澜总不至于指望用这个傀儡来暗算我吧?”

不管从前宁听澜究竟怎样蒙骗了她,至少在实力这方面,宁听澜从来都很看得上她,不然也不会把她当刀了。

总不至于十年一过,宁听澜忽而就觉得她的实力不值一提了吧?

曲不询目光有些复杂地望了她一会儿,没说话,倒是轻轻笑了一笑。

“什么意思?”沈如晚蹙眉。

曲不询垂头望着掌心纹路,似是那纵横的掌纹有什么玄妙一般,值得他看上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才成一喟。

“你只想着他会拿傀儡怎么对付你,却没想过,也许宁听澜从没想过对付你呢?”他问。

沈如晚益发蹙起眉,“他不想对付我?你这又是在说什么?怎么可能?”

她从一开始就嫉恶如仇、对七夜白无比排斥,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族决裂,走火入魔下了狠手,如今她撞破了宁听澜多年来种下七夜白的秘密,宁听澜怎么可能不想对付她?

曲不询抬眼看她,反问,“怎么不可能?”

沈如晚只觉荒谬。

“我对七夜白那么排斥,宁听澜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眉眼里也透着明净,说得理所当然,每一字句都唯有问心无愧之人才能毫不犹豫说出的话,“倘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这么了解我,也就只有宁听澜了。”

曲不询却不说话,被她毫不犹豫地反驳,他唇角也还有一点微渺的笑意,平和沉静地望着她,目光几许复杂,终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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