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想知道也不是件难事。”聂予桑轻轻按着她的肩头,还以为她因为这件事不高兴了:“爷爷是很想要长孙,他毕竟年纪大了,对于有些方面”
翟双白摇摇头:“没关系,就怕日后让老爷子空欢喜一场。”
聂予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你放心,我不说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爷爷就会把孩子当做自己的亲重孙,没区别的。”
翟双白虚弱地推开他的手:“我有点累了,我想上楼休息一下。”
你该不会不行吧?
下一次的董事会就要召开了,副总经理的职位就要宣布。
聂振成前几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能这几天差不多都搞定了,得意洋洋的。
聂振成上蹿下跳的,拉帮结派,又是请那些董事吃饭,又是送礼,有一个董事好像不太赞同聂振成的做法,他还把人家的孩子从幼儿园接走了,吓得那个董事赶紧参加了聂振成的饭局,等于是默认了。
这些聂广生都尽收眼底。
相比之下,聂知熠每天该干什麽干什麽,新水城开始收尾了,他每天都跑工地忙得很,看上去并不在意竞选的事情。
这麽看来,聂知熠的胜算不大,先抛去其他几个竞选者不说,但是他和聂振成对比,聂知熠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其他的兄弟几个的选票,肯定也会投给聂振成,不可能给聂知熠的。
所以聂振成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聂振成的嘚瑟安烁诗也看在眼里,她嫁进聂家这段时间,因为翟双白怀有身孕这件事,完全抢走了她所有的风头。
本来她以为她嫁进聂家是衆人追捧的对象,至少聂老爷子会格外喜欢她,但现在老爷子满心都是他的小重孙,压根没心思关注到她。
聂知熠对竞选的事情毫不在意的样子,也惹怒了安烁诗。
在一个深夜,聂知熠风尘仆仆地从新水城赶回来,安烁诗还没睡,抱着双臂靠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明天就要开董事会了,四少真的对自己这麽有信心?”
他不说话,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
安烁诗恼怒地过去拦住他:“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命里有时终须有。”他眼底有疲惫:“我一身都是灰,别弄髒了安大小姐的睡衣。”
“聂知熠,你什麽意思?”
他拨开她,径直走进洗手间关上了门。
安烁诗气愤地要爆炸,隔着门跟他喊:“聂知熠!自从结婚你就睡沙发,你几个意思?”
他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我说过了,我失眠,不喜欢身边有别人的呼吸声。”
“难道你想让我变成死人?”
“所以,高床软枕让给你,我睡沙发。”
洗手间里响起水声,安烁诗再也听不到他的只言片语了。
等聂知熠洗完澡从洗手间里出来,安烁诗冷嘲热讽:“你该不会不行吧?或者,你是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