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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人?沉惜挑了挑眉。她轻轻地踩上玉台,收回法器,又捋了捋凌乱的发,这才朝着两人的所在之处走去。一步一生莲,摇曳多姿。槐洲同那陌生人站在一处,并不回头。沉惜能听到他们聊得极为开心。那陌生人的声音尤其的大,像是个雌雄莫辨的少年音。陌生人比槐洲先一步感知到沉惜的到来。“他”倚在玉台的栏杆上,回望时一眼便看见了沉惜。这是个眉目如画的少年人。沉惜眉眼弯弯,朝他笑了笑。“哟,好俊的仙子。”少年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眸却亮得惊人。“他”用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槐洲,笑道:“这是来找你的仙子吗?”槐洲瞧见沉惜,脸上却没见得有多高兴:“你来了。”沉惜对此习以为常。乐神槐洲不问世事,性子清冷。大约他所有的热情都付诸那泠泠七弦之上,再难分给旁人分毫。沉惜算是仙界的一个特例,但也只能在他奏乐时同他多说一句话。他身边少年人的存在也因此变得特殊起来。说是少年——其实说是少女也毫不违和。这陌生仙君的眉是无比英气的,眼眸却清澈柔和。细密而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使这仙君看起来多了几分稚气。然而这仙界从来没有一位女仙见到沉惜可以毫不作伪地微笑的。沉惜疑心他是个女子,却又觉得这是个男子。槐洲道:“御景,这是住在一重天东边的沉惜仙子。”沉惜也不指望槐洲能记得自己的住处,或是能报出她的来历成就来。她福了福身,笑意盈盈地说道:“见过御景仙君。”御景瞧见了,连忙有样学样,也回了一礼:“见过仙子。”她有些手足无措,行的也是女仙的礼。却听槐洲道:“你初来仙界,怎地胡乱行礼?”御景挠挠头:“那该如何?”沉惜于是又迷惑了。她是觉得这御景仙君是个女子的。可槐洲却说他的礼行错了,那岂非是说,这仙君该是个男子?槐洲却不再说了。御景洒然一笑,朝沉惜说道:“他这人惯来阴晴不定,仙子想也知道。”沉惜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云海翻涌着。天界的夜并不喧闹。万千星辰都有着对应的生命。有的星辰走过一遭,便代表一个生命的转世轮回。有的星辰却直接坠落,再无归期。可每个夜里都有星辰坠落,这在天界是掀不起波浪来的。云海亦然。它和从前的每一天都一样。沉惜虚着眸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她身侧一左一右站着两位修为高深的仙君——暂且如此称呼吧。槐洲为神,御景却只是仙。可沉惜知道,有的仙人是天生就该高离尘寰的。御景就是这样的人。她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御景。这对于沉惜来说已是不常见的忘情之举了。她是槐洲的“红颜知己”,怎么能偷偷望别的男人呢?可御景真的是男人吗?他的唇瓣是桃花一般的粉色。这粉色搭着那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墨黑的发便显得越发女气。或许是个娘娘腔——御景转过头,将沉惜的目光逮了个正着。她微微一笑。“你在看我。”御景笃定地说道。沉惜微微红了脸,直视前方,闷闷地说道:“沉惜失礼了。”这脸红是装的,心动却是真的。御景一笑,沉惜的心霎时乱了半拍。她没再生出别的旖旎心思,心中却想着——得想个办法把这个人搞到手。御景觉得这小桃花仙也算有趣,只是脸上总是挂着一层面具似的令人不喜。她将目光投到自己新认识的朋友槐洲身上。御景是在天河渡口处遇见槐洲的。彼时乐神正要从渡口处前往玉台。御景堵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身边躺着晕了一片的虾蟹。她合着那虾蟹,打着节拍。槐洲是乐神,自然听出了那熟悉的乐曲。“昔年的歌……你是御景吗?”御景一回眸,刚好看见一个长得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怔怔地看着自己。“你回来了。”小白脸说道。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愤怒又莫名地令人感到悲哀。“我是你旧时好友,已在天界等了你一百三十万年有余。”小白脸自我介绍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木木的表情,“我叫槐洲,你应该记得我。”御景说:“我不记得了。”其实她是记得些许的。她打从飞升的那一刻,就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是从前的某个仙人的兵解转世。槐洲这个名字也是记忆浩瀚海洋中的一星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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