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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沉惜对我也有些感觉,所以偷学了我的剑法去。”御景说着,竟开始夸她,“这剑法虽是我有我的影子,却并不如我的剑那般果决……这番改动本是败笔,但更加适合沉惜这样的仙子使用。看来沉惜在剑之一道上很有天赋啊。”众神君:就是你吧,就是你给人家开小灶了吧?这可真是冤枉了御景。她被沉惜那一手伤得肝肠寸断,这些日子都缩在九重天批奏折,哪里有那个功夫进行甜蜜教学?然而御景好歹活了这么多年,她深谙同神君们相处的道理,嘴角一勾就开始装傻。“大家,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呢?”神君们脸色微僵,缓慢而极不情愿地鼓起了掌。“陛下所言极是。”他们叹道。御景坐在御座上,不安分地扭了扭。副官问:“您可是身体抱恙?”“啊——沉惜仙子获胜了。”他毫不意外地说道。将剑横在高大仙人的脖颈之上时,沉惜微微勾了勾嘴角。她想她大约能体会御景爱剑的心情了。这样一剑定乾坤的体验属实不错。她的心情仿佛都寄托在那剑刃上,随着剑的挥出,所有的迷惘执念都被利落斩断,毫不粘连。沉惜颤着手收回了剑。高大的仙人对她的功夫佩服不已,赞道:“我原以为沉惜仙子目中无人,只会口出狂言,却未曾想,您是真正有本事的。”他笑着露出了闪亮的白牙,朝着沉惜竖起了大拇指。沉惜:我也觉得我很有本事。她收了剑,这才按捺住方才想要直接挥剑斩断仙人脖颈的冲动。再回望时她已恢复了平静。高台上的人端坐着。沉惜看不清她的神情。御景啊。这是沉惜花费两世都不能理解的人。即使她们相爱,即使她们在同一个坟茔里沉眠,沉惜有的时候还是觉得费解。——怎么会有人这般地任性,却又背负了那么多?御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却又是最较真的一个。她可以原谅旁人所寄予的伤害,却会因为微小的争执而悒郁不乐。沉惜有时觉得对方将她放在了心尖上,她会觉得自己被当做珍宝一般温柔注视着,有时她又觉得自己与旁人也无不同。沉惜在梦里想了很久,她体验过无数的情景。那些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梦的终点大多以沉惜对臆想的忍无可忍而结束,有时也是御景看她着了相,撕开梦境叫她出去。“你为什么不问我呢?”御景问她,“我的想法都可以告诉沉惜……”是没有用的。沉惜知道,自己非要弄明白御景不可。这次是最真实的一次,它甚至让沉惜怀疑自己是否经历了一次回溯,而眼前是最佳也最美好的真实。御景是最强的剑尊,她站在了三界之巅。她被众神簇拥着,享受着世上最尊贵的光耀。她——为什么还会将目光停在沉惜身上?沉惜赢了高大的仙人,倒也不见欢喜。旁人只以为她养气功夫了得,是个不卑不亢的高手。沉惜坐回原来的位置。身边人也囫囵坐下。顺着同样的位置歪在了她的肩膀上。那熟悉的气息令沉惜一颤。御景被她颠得一乐,抬眸笑道:“恭喜你呀沉惜仙子。”她的恭贺又客气又官方,就像是天界和善亲切的主宰对一个未来的新星所该寄予的那样。沉惜: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她有些怨恨御景的打岔本领,若非如此,她这些年早该想清楚那些问题才是——看取明镜前(下)天帝御景算得上是个似曾相识的人。她有着沉惜所知的御景所有的特点,却总令她在相处时怅然想道:啊,果然不是御景。说“总”,是因为这个御景实在黏人。沉惜稍一不注意,此人便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边。她也不做什么,就是用那双眼睛注视着沉惜,唇角上扬,好像沉惜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一般。譬如此刻,沉惜只是与同僚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御景就已经坐在她的案上,这不像话的天帝伸直了腿,双手举过头顶,打了一个哈欠。她垂眸与沉惜对视时,眼中光芒闪动。笑了一下。一旁的同僚眨了眨眼,忽问:“这……啊,是陛下本尊么?”御景答:“自然是我。”同僚执笔的手顿了顿,话在喉中滚了滚终是没能说出口。御景看她一脸难色,笑道:“不必行礼啦,你们这的规矩我是知道的。只要你们别将我这门外汉赶出去就好。”“岂敢、岂敢。”同僚连忙道。她自以为隐蔽地看了看两人,又规矩地垂着眸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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