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她们一眼，y在那头笑，笑得她尴尬，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匆匆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如约视频。她穿着睡衣趴在床边，看见他穿得很正式，在办公室里。
“今天做了什么。”他问。
“今天去办了离职，交接工作。”她咬牙切齿，“看到一些人的嘴脸就来气。”
他笑着看她发牢骚，说：“倒是要恭喜你自由了，不用工作多开心。”
“就是从高级牛马变成无业游民，”她翻了个身，“怎么办啊？我现在无权无势了，你是不是就不想追我了y先生？”
他失笑：“我追你是因为这？”
她下意识想不是吗？以前也是因为她能给他的家族带来利益，才会逼着他维持婚约。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她立刻就意识到是她一贯以来的思维在作祟。她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真心。
他似乎也跟她想到了同样的事情，神情忽然黯淡下去，一丝求不来反悔的痛苦。但也是一瞬间，她甚至都没发现，就隐藏了下去。
她在那头哼哼：“话虽这么说，谁知道我失业后你会不会变卦？”
“哦，”他淡淡道，“怕的话就再找工作吧，以你的履历应该很抢手。不行就来我这。”
她惊讶：“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实在不行我养你’之类的话。”
他说：“你影视剧看多了吧。再说如果我这样说，还不得被你拉黑。”
他在视频里说着无情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却温柔。她闷闷地“唔”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看了她一会，问：“怎样？接受我的提议吗？来我这，一定给你最好的待遇。”
“我才不去，”她咕哝道，“谁知道我去了你会对我做什么。”
“我可没这意思……不过要是你想这样的话，我也不介意。”他笑着说。
她觉得他也不是做不出来。他说着玩世不恭的话，却面无表情，特别正经，甚至看起来有些禁欲。她很少看见他工作时的样子，这么看来他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
她忽然有了个想法，问道：“周围有人吗？”
他说：“没有。”
她轻声说：“想看我自慰吗……y总？”
y先生靠着椅背，抱臂盯着手机，像是在浏览什么重要资讯。可是如果从桌子底下看，就能发现他的西裤下有一团凸起。
手机里传来小声的呻吟，是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听得人心痒，也包括y先生。
“怎么办，呜呜，好难受……”
他的喉结滚动，柔声指引她：“手指再往里一点，摸到了吗？再揉一揉阴蒂……对……很舒服对吗？”
“呜呜，对……怎么会这样？好爽……”
“继续，别停。”他的声音沙哑，紧盯着屏幕。屏幕里女孩对着镜头双腿张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阜，手指在穴口进出，另一只手揉阴蒂。
她自慰得了趣，夹着腿蜷缩身子，在床上扭动。阴唇含着手指翕张，混着透明液体，白皙中透着红润，有种纯洁的色情。
他解开一颗扣子，深吸一口气：“张开腿对着我，真乖……好漂亮啊宝宝，小穴在流水。继续好吗，还会更爽的……嗯，够到g点了？别躲，按着它动，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操的自己……”
“我不行了呜呜，这里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