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算一种投资,a市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这个世界的未来几年里,a市的房价只涨不跌,稳赚不赔。
至于其他投资,等她过几天再研究。
许罂看得专注,听到敲门声,敷衍地说了句:“请进。”
陆辞心中再次飘过一串省略号。
许罂虽然让他进去了,但一直到他走到她身边,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他只能无奈道:“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深夜造访,许罂以为陆辞要问什么人生哲学的问题,或者是和陆沥成有关的父子情感问题,她专注地研究着a市的豪宅,眼皮子都没掀一下:“你问,少年陆辞之烦恼。”
陆辞耐着性子说道:“我问你的这题,你得起来才来看。”
“???”
问的什么??
许罂闻言,才是真正地垂死病中惊坐起。
她抬了抬眸,赫然看见往日玩世不恭的少年手里,捧着一本紫灿灿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里面夹着若干张试卷。
逆天了,陆辞竟然来问她数学题?
许罂:“你怎么会想到来问我?”
陆辞:“我觉得你应该很聪明。”
许罂:“嘶。谁给你的错觉?”
陆辞:“你这不下棋下得挺好的吗?我从跟你切磋交流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你高深莫测、无穷无尽、出类拔萃的智慧。”
“……”许罂有点怀疑人生,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陆辞:“总之我觉得,这么聪明的你,应付高中考题应该没有问题。”
陆辞其实没有以为错。
许罂在原生世界里是个学霸,走的是国内高考这条独木桥,依然打败了成千上万的考生,考进北大。
要不是上辈子体会了卷生卷死的疾苦,面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豪门生活,她也不会这么滑溜溜地躺平。
当一条咸鱼很爽,但也不代表着她只能当咸鱼。
许罂:“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有事,而且也有点儿累。”
陆辞:“那待会儿我给你按摩按摩?揉肩还是揉背,任你挑选。”
许罂:“你这治标不治本,累的是我的脑细胞。”
陆辞觉得给脑细胞按摩的难度确实是有点大:“呃,服务不行,交点学费也行?我就今天来问你,以后应该都会去问江淮。今天不好意思问他,因为今天上课没听讲。”
许罂问道:“二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陆辞:“如果江淮知道的话,会用他丧心病狂的诗词库碾压我,让我丧失自信,从而失去学习的激情。你应该不忍心,我正准备走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道路,就被劝退了吧。”
许罂被陆辞绕得有点晕:“听起来,他是在监督你。”
陆辞:“是啊,拜你所赐,他对你
感激得不得了,想报恩,就都报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