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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监,“我想先见神婆。”

神婆叫汪春贤,被带进来的时候畏畏缩缩的,嘴上嘀嘀咕咕的:“政府……我错了,认罪伏法,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坦白从宽,我坦白!我坦白!我都坦白!”

桐桐就笑了:“老神仙,又见面了。”

汪春贤抬头看,然后眯眼,‘哦哦哦’了几声之后,就坐下了。

“还记得我不?”

“记得!记得!寻亲的女娃娃。”

桐桐摇头,“不寻亲,就是专门去找你们的。你家的塑料袋出卖了你,叫我一下子就找到了精神病院,发现了教堂,知道你在哪里跟李三妹碰面。”

汪春贤低着头,翻着眼皮看这姑娘,下眼白那么大,全不是之前看到的,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桐桐歪着头看她:“老神仙,你怎么没算到这一点呢?”

汪春贤眼睛一闭,又跟唱戏一样念叨了起来:“……我错了,我认罪伏法,我改过自新……我要重新做人……我坦白你从宽……坦白从宽……”一遍一遍又一遍,奇奇怪怪的腔调,跟吊丧似得。

桐桐看了看手里的资料,突然问了一句:“你家是绝户呀!”

汪春贤念叨的话语一顿,这才又继续了起来。

“你男人死了得有二十年了,听说生过一个孩子有残障,十四五岁上掉河里淹死了……后来又养了人家的孩子,先后养了两个,这俩孩子该能养大吧,偏生的抱回来的时候好好的,谁知道好好的,病毒来了,人家的孩子都扛过去了,就你家的两个孩子都没扛过去……”

八十年代有过很严重的一次疫情,很多幼儿患病亡故。汪春贤的养子和养女都没有活下来。

汪春贤嘴里念叨的声音不由的轻慢了一下,就又开始的正常了起来。

“我在来子镇转了不短的时间,也听过你!都说你命不好,克父克母克夫克子……”

汪春贤没绷住,对着桐桐就说了一句:“放屁!”

“这事封建迷信,我是不信的。”桐桐一副深表赞同的样子,“只能说你时运不济!你也不是来子镇本地人,在解放以前,你在省城的JI院里当丫头,那时候你多大?有十岁没有?说起来也是苦出身了。”

汪春贤:“……”她又重复念叨了起来。

钱组长看其他人:这个神婆幼年的事,谁知道?

其他人摇头,要么说记者这个职业是有点特殊性的,这都能挖到。

“说是丫头,但那时候你年纪小,又没有父母,解放后,年幼的你不在改造之列,被老|鸨|子抚养过吧!你养母就是当年的老|鸨|子,对吧?”

汪春贤闭上眼睛,比刚才念叨的还快。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这些过往的?”

汪春贤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瞥了桐桐一眼。

桐桐却不说了,她只道:“这都是……杀头的营生了!李三妹是后嫁到洼子乡的,她一个外乡人,你们俩怎么就那么一拍即合呢?”

汪春贤垂下眼睑,一边念叨着,一边身子前后晃悠。

“你看,你答应接受我的采访,见了面了,就我一个人说话,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桐桐就叹气,“你跟李三妹呀,其实都有点N省的口音,虽然掩盖的极好,但是我还是主持人,我们对发言要求极其严格,口音这个东西我比较敏感,我看过之前对你们的采访,这个口音我觉得我没有判断错。

而在解放之前的那个年月,遭难逃荒的多。年岁来说,你俩又差不多大,这是我发现的你俩的一个共性。”

汪春贤继续哼唱的念叨着,不言语。

“你俩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无法正常生育。便是生育,也难以生下健全的孩子!”桐桐叹了一声,“因为从幼年你们就被坏了身子……我其实是想知道,这些遭遇,对你们后来的犯罪行为是不是有影响。”

说着,就朝汪春贤笑了笑,“那么,我能问一下,你们的这么些过往,我说的对吗?”

汪春贤不言语,身体侧着坐了,有了明显的抗拒。

“这些过往,跟现在的犯罪行为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正面回答,难道是两者之间有联系?”

汪春贤不唱了,睁开了眼睛:“你个小女娃,才多大年纪,知道什么?”

监听的人在纸上记录:两者之间是有关系的!她急了。这也就从侧面证明了,汪春贤和李三妹可能重操旧业,她们从八十年代起,就干起了幼年就涉及的行业。

钱组长:“……”林雨桐是怎么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过往给翻出来的?什么时候去翻的?在哪里翻出来的?

这个方向,还真就没处去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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