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内连遇两次,谈言脱不掉他衣服,要他帮忙,孟祈年无奈失笑,却还是款款解开了皮带。
少了皮带固定,他银灰色的西装裤缓缓滑下,少倾便滑到了大腿。
衬衫夹缓缓露了出来。
黑色的小羊皮束带紧密地贴在他白皙的大腿上,从上面延伸出来的银质卡扣紧紧扯住他衬衫的下摆。
面对孟祈年衣衫不整,与他呼吸交错,谈言心里却没有一丝绮想,他缓缓跪下,一个接着一个解开了孟祈年衬衫夹所有的卡扣。
他眼神虔诚,没有一丝邪念。
反倒让孟祈年不好意思了起来,薄薄红云爬上了他飞扬的眉宇。
谈言一门心思全扑在孟祈年被硫酸溅伤肩上,小心翼翼脱掉了他的衬衫。
孟祈年远比表面看起来伤的要重。
他不止下颌锁骨,就连左肩都红了一片。
谈言心疼得无以复加,声音不断颤抖,颠三倒四道:“这都红了,这都红了。哥,你疼不疼,你疼不疼。”
泼到孟祈年身上的硫酸浓度没有那么高,谈言回来之前,他就简单的冲过一遍,疼倒不是特别疼,就是谈言哭得他心疼。
谈言手足无措地将肥皂泡沫打在了他的肩膀和锁骨上。
趁谈言取花洒帮他冲水之际,孟祈年轻轻哄他,“没那么严重,不疼的,明天抹点药膏就好了,不哭了。”
“怎么可能不疼。”谈言不信,低低啜泣,“这都红了,怎么可能不疼。”
“真不疼。”谈言试过水温,温度刚刚好的暖水淋在孟祈年肩上,细微的刺疼引得孟祈年微微蹙眉,可他依旧记得他是因为什么下楼接谈言的,温柔道:“倒是你,我听李倾跟我说,你之前蹲在我家门口哭,出什么事了,是回去的路上和你爸爸吵架了吗你当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跟我讲这件事,我不知道你和你爸爸吵起来了,我以为你在家,觉着你来这里,我又不能陪你玩,你一个人待着会很无聊的,我没有嫌你烦,你接到的那个电话也是我打给李倾的,知道吗。”
孟祈年受伤了还记得给他解释之前的事,谈言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一样,越来越疼,他眼泪越流越凶,不停抽噎。
孟祈年耐心十足,继续哄他,“乖,不哭了,瞧给我宝贝今天委屈的,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就亲自去见你爸爸,跟他解释我和你的事好不好?还有谨言,我一会就跟她讲,让她以后不许欺负你了。乖,不哭了,再也没有下次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再等我这么久了。”
孟祈年记得一切,记得他怕蛇,记得胡谨言欺负他,记得他和谈闻军闹翻,明明很忙,还专程学去校帮他处理黄谣贴,听他被人打会去接他,知道他怕蛇,把他养了那么多年的蛇全部送人了。
孟祈年为他做了这么多,可他却什么都没能帮孟祈年做,有人泼孟祈年硫酸,他不仅没能帮孟祈年挡住,还要孟祈年不停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