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言错愕,孟祈年却慢条斯理抚摸谈言大腿。
“别摸了,哥。”谈言被摸出了反应,蹙眉道。
孟祈年又怎会听他的,他来前刚从法庭下来,也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繁琐的正装,银灰色的西服裤配湛蓝色衬衫,衬得他气度如华,不琢不磨。
随着他跪到地上,他身上材质良好的银灰色西服裤紧紧绷了起来,既禁欲又风情万种。
被摸起来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在心理上谈言却疲惫到了极致。
谈言距离崩溃仅剩一步之遥,苦苦哀求道:“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什么”孟祈年还没反应过来。
谈言直接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我在说些什么,我好累,哥,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从来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说着,谈言挣开孟祈年,躲进了房间。
“小乖!”孟祈年晚了一步,被谈言锁在了门外。
孟祈年一刻不停敲门,道:“你把门打开,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谈言不知道该和孟祈年说些什么,后背靠在门板上,慢慢滑落,坐在了地板上,他压抑的哭声,顺着门板的缝隙传了出来,孟祈年听见,道:“小乖,对不起,我……”
孟祈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道歉,但谈言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孟祈年道歉宛若投进平湖的石子没能激起一丝波澜。
“我知道你怨我,但……”孟祈年无力地被门坐下,“但有时候,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你懂吗我对你的爱并不比你家人对你的少,我喜欢你可以快乐。”
与孟祈年在一起的这短短数月,谈言从未觉着快乐过,他只觉着痛苦,如果这就叫爱,谈言不想在感受下去,他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一边啜泣,一边道:“哥,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孟祈年不同意,拒绝道:“你别想甩了我,小乖,开始与结束从来不是你说了算。”
“那有什么是我能说了算的”谈言绝望问。
孟祈年没说话,谈言也没说话,低压的气氛维持在他们之间,这一夜注定是相对无言的一夜,翌日清晨,谈言早早起来,冯·曼只给他放了一天假,今早他要回归训练,他深吸一口气,装着胆子打开门,孟祈年靠在墙边,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但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只有孟祈年自己知道,谈言望着他,他眼底挂着淡淡的乌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重圆
谈言不知道他和孟祈年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但时至今日,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谈言站在门口观望良久,幽幽叹了口气,走进屋,拿起被子,缓缓披到孟祈年身上,道:“哥,我要走了,你进屋里去睡吧。”
孟祈年一直醒着,闻言,缓缓掀开眼皮,道:“知道了,小乖,你好好训练,我下午会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