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立刻摇头,先不说那药的味道真的很苦,被雍逢州亲吻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会被对方吃进肚子里,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雍逢州轻嗤一声,手指在她颈后一捏,沈谙吃痛,惊叫一声。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不乖乖听话,这个吻十分凶狠,不肯放过她。
沈谙被迫仰着头颅,呼吸急促。
佣人们全都垂下了头,不敢多看,房间里一时间似乎只剩下沈谙的喘息声。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被雍逢州吻的窒息而亡。
手脚都没有力气,身体好像化成了一滩水,对方的温度烫的她浑身颤栗。
“尝到了么。”雍逢州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沈谙,拇指在她殷红的唇角轻轻摩挲:“苦不苦?”
沈谙根本没法回答雍逢州的问题,她趴在雍逢州肩上,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笨。”雍逢州拍拍她背脊,漫不经心的说:“不是教过你怎么呼吸。”
沈谙:“。。。。。。”这个人说的教是指上次差点让她憋死然后轻描淡写的嘲讽了两句吗?
等看见涂柏还站在旁边,沈谙才意识到雍逢州刚刚竟然是在当着五六个人的面吻她,她还表现的那么狼狈,瞬间脸变得通红,揪着雍逢州的衣服道:“还有人在!”
“都下去。”雍逢州淡声道。
佣人们立刻如流水般散去,沈谙终于松了口气,连忙从雍逢州身上站起来。
雍逢州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浴室,沈谙瘫坐在沙发上,将脸埋进抱枕里。
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雍逢州去主卧洗澡了,沈谙犹豫了下,拿着之前佣人给的衣服找了另外的浴室——雍家这财大气粗的,是间卧室就带独立卫浴。
等她洗完澡准备睡了时,忽然听见雍逢州的声音:“沈谙。”
沈谙胡乱把头发一扎,到了主卧门口,就见雍逢州已经靠在了床头,他没穿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八块腹肌紧实有力,分外漂亮,肌肉线条并不过分偾张,带着纯雄性的侵略性。
沈谙耳根有点发烫,垂着眼皮不敢多看。
“进来。”雍逢州淡声道:“打开柜子,里面东西拿过来。”
沈谙以为他是自己不方便,点点头,打开床边的柜子,就见里面放了好多盒子,她拿了一个出来,交给雍逢州:“雍先生。”
雍逢州:“撕开。”
沈谙:“?”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手一抖,直接掉在了地上。
雍逢州挑眉:“抖什么。”
“我我我我我。。。。。。”沈谙声音都开始抖了。
雍逢州好整以暇道:“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