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襄:“是?啊。”
“她毕竟是?瑞王生母,我以下犯上,不罚难以服众,更不可能在这时有赏赐下来,陛下罚我禁足一月,今日回门还是?特赦。”
宋长策瞥她一眼,才道:“你去找她时就?该想?到了这个后果。”
“当然。”
柳襄笑着道:“我的?志向?从来不是?要做多?大的?官,天下安定,我更想?……”
“卸甲归田?”
宋长策调侃道。
柳襄莞尔,也玩笑道:“我愿意?,也不可能让金疙瘩跟着我受苦啊。”
宋长策啧了几声:“我早说过?,你迟早得栽在美色上。”
“那也心甘情愿。”
柳襄顿了顿,收起玩笑,道:“不过?若有朝一日东邺需要我,我必定还会披甲上阵,但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没人会喜欢战争。
宋长策轻轻嗯了声。
他也不希望有那一天。
一阵沉寂后,柳襄又道:“二表哥知道了吗?”
“知道。”
宋长策:“乔二哥也说会去看我。”
“行啊,届时我们结伴去看你。”柳襄。
宋长策笑了笑:“不怕累着你那金疙瘩?”
柳襄想?了想?,道:“他有最好?的?马车,带上沐笙,我们慢悠悠的?去。”
“你怎知道他愿意?去?”
柳襄眼底闪过?几丝暗淡,轻声道:“他愿意?的?。”
他被病痛困在院中多?年,最向?往自由。
宋长策看着她眼底的?光芒,无声勾了勾唇:“好?,那我等你们。”
“嗯嗯。”
柳襄笑着点头。
之后二人天南海北的?扯了一通,再没提离别,且时有欢笑声传来。
都?已过?了少年,如今他们都?已懂得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没有人能永远留在身边。
只要心中记挂着彼此,便也不算离别。
这一天,如以往一样寻常,这顿饭也只是?稀松平常的?相聚。
“你走那天,我到城门口送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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