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市中心的大房子就不说了，那天她还听到他的客户中还有大明星。她记得自己以前好像听说过，那些真正厉害的风水命理师是非常非常赚钱的，能找到他们的都是非富即贵。
段寻很厉害吗？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他能听得懂她的猫语，还能看出她以前是个正儿八经的人，甚至还告诉了她用功德树积攒功德的方法。
至少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这些的。
“众所周知，小猫咪是没有钱的，也不可能有钱的。”顾依依坐在段寻面前的茶几上，坐姿十分标准，神情也十分一本正经：“虽然我知道您很贵，但是这也是在行善积德不是吗？”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眉眼，但顾依依直觉他挑了一下眉，“哦，积的是谁的功德呢？”
顾依依用爪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心虚道：“……我的。”
她现在吃着段寻的，喝着段寻的，还在他家睡觉。如果真要细算起来，她已经欠了段寻不少债了。
不过说到这里，她倒是忽然想起来什么，想要去看一眼自己的功德树。
段寻忽然道：“你现在最好不要去看。”
顾依依吓了一跳，“为什么？”
按道理来说她也算是救了小猫……不对，没有完全救，因为她根本不确定那几只小猫现在是否安全，那个叫尤嘉的女人后续把小猫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更何况还有一只小猫失踪了。而且，坏人也没有得到彻底解决，而且很有可能还会因此更加痛恨小猫，为了报复流浪猫而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因果……如果因为她，造成更多小猫受到伤害，那她就不是在积累功德，而是作孽了。
想到这里，顾依依惊出一身冷汗。
她整个身体都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看着小猫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段寻问：“现在知道害怕了？”
顾依依低着脑袋，两只猫耳朵都缩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她好像真的闯了大祸。
段寻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看着她，顾依依心想也对，闯了祸也是她闯的，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段寻根本不需要为她惹得事负责。
虽然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段寻是怎么找到她，怎么看出她，又为什么帮她……
顾依依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段寻正想开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呜咽了一声，圆滚滚的眼睛里啪嗒啪嗒落下了泪珠。
段寻：“你……”
顾依依也是才发现小猫咪也能流眼泪，她用爪子抹了把眼睛，然而一想到那个变态现在很可能又抓了小猫去虐待，她的眼泪像小珍珠一样又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顾依依没看见来人是谁，只听到段寻的声音问：“你有养过猫吗？”
“啊？”
段寻问：“小猫哭了该怎么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