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弘出现的时候,整个大厅自动退让出一条路,连舞池里跳舞的人也陆续散了去。魏一然不动声色的打量。那是一个约莫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深黑色西式礼服,行走间步履沉稳,身姿英挺,整个人气宇非凡。年纪虽然有点大,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女人来看,他有着成熟男饶极致魅力;男人来看,他有着上位者的深不可测。这位霍家家主,身边只带了区区两名保镖,气场却极有压迫感,四周连话声都了大半,仿佛是人们在见到他后不知觉调整了自己的音量。魏一然心里又点发热。在场所有男人都应该心热。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像霍承弘那般威风?就连杜佳骏,此刻也不过是一只刚刚见识到地之辽阔的井底蛙罢了。霍承弘右手边有位年轻漂亮的女伴,他与女伴一同入席,周围没有人敢贸然上前攀谈。大厅中央的歌舞持续了一段时间,气氛稍稍松缓后,魏一然注意到有人开始凑上去话,其中也包括杜佳骏。看来,娱乐城的经营权很诱人,每个人都想沾点财气。魏一然端起酒杯,继续喝酒。“咱们不用过去吗?”黄铭伸着脖子张望那处。“不急。”魏一然喝过酒,捏着叉子不紧不慢拨弄盘子里的食物,心思在别处。人多口杂,现在过去,太刻意,也太平庸,不仅无法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反而可能落个自取其辱的下场。黄铭和金鱼都听他的,故而也和他一样不急不慢的吃东西。过了大约半时,大厅中央开始有了变化——乐队和驻唱歌手撤走了,舞池空了出来,礼宾人员搬来纯木的展示台,摆在舞池中央的位置,另外有拍卖品陆续送到,全盛在托盘里,上面蒙着猩红的鹅绒布。这里本就不是专业的拍卖场,今这场型拍卖会只是为了炒热气氛,不清楚是谁的安排,魏一然猜测应该跟杜佳骏有关。竞拍对有钱人而言,是种娱乐项目,既能打发时间,同时也考验眼光。霍承弘出了几次价,后来兴致缺缺,没再出手。他身边的女伴也觉得无聊,娇滴滴的呢喃问他:“霍爷,这些瓶子和古画一点意思都没有,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艺术,总是少数人欣赏的东西。若是普通大众都能欣赏得了,便成了通俗。杜佳骏费劲找来这些名画古董,并不讨巧,有钱人爱买古代的瓷器花瓶,一是为了附庸风雅,二是为了投资保值,只有很很一部分人,是真的对此喜爱。可惜,霍承弘不是这一部分人,他的女伴也不是。身后传来轻轻一声叹息:“这么独特的一幅画,居然无人出价,真是可惜。”霍承弘略微挑了下眉。他的女伴是个刚出道的明星,性子活泼,闻声看过去,见叹气的男人长得英俊,顿时有些好感,问道:“哪里可惜了?”魏一然:“这位画家以擅长画马闻名于世,传世之作几乎每幅都是精品。”“我知道啊,可这幅画又不是马。”女人道,“这幅画是猫呀。”“其实他画的猫比马更好,就连他自己也亲口承认过这点。”魏一然笑着,“而且这位画家一生爱猫,养猫无数,这幅画里的猫应该是他最喜爱的一只,非常难得啊。”一生爱,养无数,最:()慕少,你老婆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