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粮票是大哥大,布票则是大姐大。
没有这些票证,就无法生活。
而农民因土里刨食,自给自足,所以不发粮票和肉票,只发布票。
假若生产队、大队干部去公社吃饭是要带米去的,用米兑饭。
如果去县里或外地开会或出公差,就拿粮食到公社粮站换粮票。
罗松原是农村户口,父母双亡,家里没了其他亲人。
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城里的一家大型轧钢厂后勤部当采购员。
中专生转正后,领行政25级,7级办事员的工资,每月三十七块五,户口也转成了城镇户口。
经过原本罗松几年的努力,他现在已经是行政22级,4级办事员。
每月领56元工资,跟大学生转正后的工资一样多。
现在他住的房子,就是他存了钱票后,大前年在老家房子原址上重修扩建的。
五间正房,两间耳房,屋前还围了个小院儿,宽敞明亮。
他因是采购员,专门负责采购小食堂领导们招待宾客所需要的食材,所以每个月都要下乡两三次。
家里的房子重建后,倒是方便不少,每次下乡都不用去别人家落脚了。
除此之外,他在城里工作,街道也给他分了两间房,加起来约有七十多平。
总得来说,以他现在的工作和家庭条件,倒也算得上年少多金了。
虽说这几年各种物资匮乏,吃不饱是常态,但罗松却从来没有饿过。
当然了,也只是没饿过,吃太好的东西就别想了。
罗松倒也随遇而安,比起好些等着吃救济粮活命的百姓来说,他的日子算是非常的富足了。
从厕所出来,来到厨房,秦京茹已经帮他把洗脸水用洋瓷盆倒上,甚至连牙膏都挤好了。
“你是个好的,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那家小子!看着这小屁股就知道是个好生养的。”
罗松看着俏生生的秦京茹,笑着称赞一声,接着开始洗脸刷牙。
“我想便宜你,你又不操我。”秦京茹嘟着嘴说,眼波流转,满脸惆怅,回想起上一次自己脱光钻进松哥哥的被窝,松哥哥的大鸡巴顶着自己的小穴穴就是不插进去,磨得自己小穴穴又痒又难受。
在农村,像她这样十二三岁的姑娘,又长得这么漂亮,早就有许多媒婆上门说亲了。
但秦京茹自从她表姐秦淮茹嫁到城里以后,做梦也想嫁到城里去,不想一辈子留在农村挖土。
乡间的哥儿哪怕再俊俏,条件再好,她也不作考虑。
在秦京茹的心目中,罗松是她的最佳丈夫人选。
罗松不但人长得俊,知根知底,为人厚道,风评极好,而且是城镇户口。
有工作,收入高,城里和农村都有房子,这样的条件,打着灯笼也难找。
罗松弯着腰,洗了把脸后,将毛巾扔到脸盆里,直起身来,微笑道:
“你岁数小了点儿,若再过一两年,等你再大点,小逼能容下我的大鸡巴了,我若还未娶媳妇儿,到时候咱们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要知道你松哥哥的鸡巴可是有二十厘米,就这样插进去不把你小嫩穴插坏咯。”
他倒没有说谎,这秦京茹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性子,人长得漂亮,又非常勤快,是个过日子的好女人。
秦京茹眼神一亮,激动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