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爷,你这是在这儿专门等我?”
罗松提着自行车进了院儿里,满脸疑惑道。
阎埠贵干笑两声,答非所问道:“我为了解成的事,睡不着觉。”
“行吧,那你继续转悠。”罗松点头就走。
上了几个小时课,他只想早些休息,懒得跟阎埠贵玩深沉。
阎埠贵连忙道:“别啊,还真有事儿请教你。”
“哈哈,别提请教这个词,有什么事就说吧!”罗松笑道。
阎埠贵迟疑一下,上前道:“小松,我家跟你的关系还算可吧?”
“就解娣,经常帮你打扫卫生,洗衣服,一般人我可舍得让人这么使唤。”
罗松面无表情道:“阎大爷,如果你再这么绕来绕去,我就走了。”
“再者说,上次开了会后,你们不是严禁解娣来我家了吗?”
“这段时间,我也没再使唤她了吧?对了,我这不叫使唤,我给了糖的。”
“另外,打今年以来,解娣还在我这儿吃了不少白面和肉呢!”
“你不要三句两句,言里言外,就总是觉得我好像占了你家的便宜似的。”
“说实话,以我在院儿里的群众基础,只要放出风去,大把人抢着给我干活。”
“还有阎大爷,做人要大肚,上次罚你的款,那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当初阎大妈把瘟鸡拿到院儿里来拔毛,这事儿太不地道。”
“要是闹到街道和学校去,以当时的群情激奋,能把你工作搞没了信不信?”
阎埠贵被罗松噼里啪啦一顿说的哑口无言,连要跟他说什么就都忘了。
只等罗松推车回屋了,他才回过神来。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阎埠贵十分不满,小声嘀咕。
“罚的不是你款,你当然无所谓了。”
“还说我不知道好歹,我看你就是多管闲事,不讲理!”
“那鸡我既然给了钱和白面,从你手里买来了,就是我的。”
“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凭什么卖给谁还要听你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
可罗松耳聪目明,阎埠贵嘀咕的话,他全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狗东西,看来吃的教训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