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谈言一个劲地贴在他怀里道:“真的好香,哥。”
“你喜欢吗?”孟祈年笑道。
“喜欢。”谈言觉着孟祈年身上的味道闻着让人非常安心,轻轻蹭着他的腹部道。
虽然孟祈年闻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但见谈言既然这么喜欢,他一把脱掉了自己上衣盖在了谈言脸上。
“小孩,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你就多闻一会。”
虽然孟祈年突然把衣服盖了上来,但从他衣服上传来地淡淡的松柏香味,有镇静安神的作用,谈言忘记了挣扎,听话地将大半张脸埋进了他衣服里,按他说的,仰着脖子去嗅他的味道。
“哥。”虽然孟祈年的味道依旧是那么缥缈辽阔,但谈言闻着闻着就起了一丝不该有的躁动。他难耐地皱着眉,喊孟祈年。
但孟祈年比他躁动的还要早。
在谈言看不见的地方,孟祈年充斥着欲念的眼神一寸一寸鞭笞着谈言的每一寸肌肤。
谈言不知道,一边将并拢的腿打开,一边喊孟祈年,“哥,我难受,帮帮我,哥。”
谈言记着孟祈年在昨晚就已经对他展现出来了渴望,他以为孟祈年听到声音后会过来,但比起孟祈年挨近,他更先听到了一声关门声。
“哥”谈言拿下脸上孟祈年的衣服,四处张望,却发现孟祈年人已经不知所踪,而刚才那声关门声是他拍门离开时发出的声音。
孟祈年走了,孟祈年不要他。
说难堪倒也不难堪。
只是难受。
从心头传来的闷痛,让谈言无所适从,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屈膝将头埋在腿上一直哭。
[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哭了许久之后,也不见孟祈年回来,谈言觉着他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与其等孟祈年回来赶他走,不如他主动一点,乖乖离开,但走之前,他想给孟祈年留一份信。
他肿着眼睛,来到孟祈年书房,从他办公桌上找到一张白纸和一杆笔,想了许久缓缓写下一句话。
这是他从昨到今最常跟孟祈年说的一句话。
写下这句话后,他才明白,他这一天给孟祈年惹了多少麻烦。
从心头传来的沉闷疼痛,让他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直落。
他边哭边写。
[其实我想给你打个电话的,哥,但我没有你的电话,没办法,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