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淡淡的松柏木质香依旧,清新辽源,但与上次每多嗅一口,就能冷静一些不同,这次就跟把松木扔进了大火中一样,被烟火燎燃的松香浓烈攫取,谈言每多闻一口,心中的火焰就燃烧的更旺一些。
烈焰熏红了他的双眸,他难耐地想要将腿插进孟祈年的腿间。
“哥,我好难受,求你了。”
谈言低低的哀求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他轻轻拖长的尾音,带着不自知的娇憨。
孟祈年被他闹得缓缓睁开眼睛,窗外所有灯火已经熄灭,孤天只剩一轮明月,清冷的月光漏出来了一点,缓缓流进屋内,留下满地斑驳。
不经孟祈年容许,谈言没有胆子做什么。
“哥。”
“哥。”
他急切地一声接着一声,喊着孟祈年。
从他身上升起来的灼热的温度,烫到了孟祈年。
孟祈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腿缓缓打开。
谈言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地将一条腿挤了进去,如此具有攻击性的姿势,孟祈年整个人被笼了进去。
嫌少处于如此弱势的地位,孟祈年不舒服地微微蹙眉,但却没也说什么,继续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任由谈言隔着衣服,从背后蹭他。
刚尝过肉味,现在只让喝汤已经无法满足谈言的欲。望了,他想要更多。
薄薄细汗从谈言额头沁出,但很快,就又被他逐渐升高的体温蒸发。
谈言难耐到了极致,轻轻将手搭在孟祈年睡衣的衣角上,小声的央求道:“哥,可以吗”
“我可以说不可以吗?”孟祈年累得连手都不想动,缓缓拒绝。
“可以。”谈言虽然失落,但孟祈年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谈言以极大的毅力松开了孟祈年,往旁边挪了一下。
孟祈年随他去了,缓缓闭上眼睛,刚准备入睡,为了不碰到他,谈言一直往旁边挪,很快就挪到了床沿边上。
谈言和孟祈年盖的是一床被子,他挪得太靠边,被子被绷紧,冷气顺着被沿灌了进来,孟祈年身上浮起了一层接着一层的鸡皮疙瘩。
孟祈年冷得抖了一下。
刚要开口让谈言过来一些,就听到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起身去看,就发现谈言退的太边,从床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