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
当她惊觉到龙破天是蓄意把斗气散发到空气之中,利用她佈下的爆碎印来制造爆炸的时候,龙破天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在这猛烈的爆风之中,龙破天的速度优势可就远胜于她的灵活。
“你想怎样?”
“既然你是来杀我的,我收取点利息也是应份的吧。”
话未说完,已把于恨龙的衣服震碎,现出那成熟女性的胴体,接着已吻上那古铜色的后颈,中断了于恨龙的说话。
不知何时离裤直立的神兵,则在她的股间探了过去,磨擦着她的敏感部位,紧锁的双手不但使她没有逃避的空间,更扯得她的粉背贴上自己的胸腔,只能忍受着龙破天的放肆。
即使为了锁着于恨龙而不能以双手挑发她的欲望,只能凭着胯下之物挖掘着她旳私处,炽热的感觉,仍足以给予于恨龙强烈的刺激,不但使她的身体僵硬起来,发热的下身更开始渗出蜜液,润泽着龙破天的神兵。
感受到欲望之火开始在身前这具充满活力的玉体中升起,龙破天满意的一笑,使她的两手在背后交差,以便以单手制着,便推得她的上身前倾,使没和那一身古铜色肌肤看齐的阴户露了出来,出奇不意的插了进内。
渗出的蜜液仍不足以提供足够的润滑,内壁傲人的弹性却补足一切,使龙破天没任何困难的闯进最深之处,未足的润滑使磨擦的感觉更为强烈,造就了更强烈的快感。
因倒钓显得更为丰满的双乳,随着龙的撞击而在于恨龙的身下摇摆,有了感觉的身体使她再不能滔滔不绝的说话,只能紧闭双唇,隔杂着快乐和哀求的呻吟声却不时泄漏出来。
因龙破天的闯入而高涨的情欲,使于恨龙的爱液如缺堤的洪水般涌出来,沿着她的腹部向下流去,一直流至倒钓的椒乳才止,在那尖端处滴下地面。
强烈的快感已使她站不稳,龙虽然没有松开禁制,却不再扯着她,害得失去支持的她立即跪了下去,然而双手却仍然被锁在背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以额头顶在地上,接受龙破天从后而来,像是永无止境的攻势。
随着她跪了下来的龙,却忽然退了出来,在于恨龙还未明白是甚么回事之前,沾满她蜜液的神兵已闯入她的菊门之内,突如其来的痛楚终打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发出哀号。
龙自然不会因怜惜而停下来,闯入的神兵立即展开比之前更激烈的攻势,空闲的左手则恣意扭弄她前园中的珍珠。
早已高涨的欲火,使于恨龙不消多久便克服了开拓的痛苦,异样的快感渐渐从身体深处升上来,痛楚的哀号亦已化作欲望的呻吟,但被冲破的双唇已无法阻拦它们。
本是流至胸前水线,却因姿势的改变而继续下行,淌流至于恨龙的朱唇,失去自由的她却没法抹去这点水迹,只能任由它随着自己的呻吟流入口中。
龙破天当然不是这么仁慈,会送给这敌人死前最后的快乐,也不是不克欲望至此,只是在作实验。
人的灵魂、斗气、魔力在极限状态中会产生甚么变化,一直是他想要研究的课题,但这种后果难深的实验,他却不想在无仇无怨的女子身上尝识,恩怨分明可说是他内心最后的道义,现在于恨龙既然是抱着杀意而来,对他而言就是难得的实验对象。
从这与他为敌的女子身上,龙破天不但窥探了对方身法的奥秘,更首次毫无顾忌把斗气和魔力催谷到极限,但在这个时候,却感到于恨龙的精神内的一丝异常,一个不属于她的禁制。
天生的好奇心使他不由得对此生出兴趣,但对这类精神异法,实非他所长,只好饶她一命,去找扯了赤燕一起,名乎其实的在趁火打劫的凤天舞。
“不但有着魔法禁制,更被植入了一些记忆细胞。”
在被秀发所遮盖的右额上,竟是一道手术的疤痕。
“虽然可以破除那些植入的记忆,但势将无可避免的使她会失去一些其他记忆,而被操纵的时间内的更会被消去九成以上,恐怕不能给我们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反正受这禁制影响,也是问不出甚么,还是寄望那一成记忆好了,而且在大脑皮层以外的短期记忆应不受影响吧。”
既然龙下了决定,凤天舞一掌拍在于恨龙的头上,念出一串咒文。
“完成了,不过她应要到明天才能醒来。”
凤收回玉手说道,过程简单得令龙破天和赤燕不敢相信那是能影响人记忆的複杂魔法,却不好意思去质疑凤天舞的说话,毕竟在魔学方面凤才是他们之中的权威。
“没关系,反正我们都要多留一两天,等那些白痴士兵发现这山寨已被消灭。就带她到彩雨那里休息好了,我们不说,根本没人知道她才是罪魁祸首。”
不出所料,醒来的于恨龙已记不起甚么有用的东西,甚至连自己的本名也记不起,当然也记不起灭龙道为何非杀龙破天不可。
但是当龙破天他们想起那些被禁闭在仓库内的贼兵,考虑是否该把他们拷问一番时,才发觉他们已精枯力竭而亡,这禁闭结界该没有人能自由进出,而有着吸乾他们的最大嫌疑的凤天舞也是致力否认,使这件事多添了一个疑案,也使得他们只能从于恨龙身上听取残缺不全的情报。
听完于恨龙的自述,赤燕问道:“灭龙道既以灭龙为名,这该不会是巧合吧,你和真正的龙有甚么关系?”
“我怎知道,我根本连自己姓甚么也不知道啊,我以龙为姓,只是因这鬼东西。”
随手掏出一个可纳在掌心,呈龙头型的饰物,乍看之下像个炼嘴,却没有穿炼的地方,只是为了方便携带而以铁锁胡乱缠住。
虽然没有进行正式的鑑定,但其外观质感已教人感到它的异常,甚至让人感到内里藏着一些不知名的能量,却连凤天舞也没法说明它有甚么作用。
赤燕很想问他为何不随养父之姓,但看到凤天舞的眼色,连忙把到了唇边的说话吞回肚内,既然是对方不想说的事,她便不该硬提起来。
“这东西便一直跟着我,但那死老鬼却不肯说这是甚么,又或连他也不知道。”
当三天后门关重开,龙破天他们自然是继续上路,于恨龙则选择在这里定居,临别之刻,她对龙破天说道:“我告诉你,我不会忘掉你为我解除魔咒的恩惠,但也不会忘掉你对我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