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破天由始到终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也不是说静流的光芒太烈了,只是他现在真的无意参与,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他现在则意在屋外的数个人。
但这像是被孤立的气氛,却引起了坐在他旁边那位小姐的注意,问道:“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龙破天微感讶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口答道:“随你喜欢吧。”
这是他的招牌答案,他真的在意别人怎称呼他,反正他也不满意自己的名字。
但这答案却使她气结,从刚才龙破天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龙并不是甚么君子,但现在他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却使她比遇上无欲无求的僧人更气结,欲擒故纵为的是更大的收擭,欲拒还迎为的是使对方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一掷千金,但对龙破天这种有欲无求,摆明不会付出的人,她却是束手无策,不服气也没用。
这边的气氛怪得不能再怪,但在另一边的男女却已变得兴高采烈。
“怎可以哩,你们有两个人呀,我一个女子怎可以同时………嗯,不说了。”
静流的嘻笑声从房间的另一边不断传来,虽然不知道为甚么会出现这样的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虽然没有明确地拒绝任何一个,但她的话中却有种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味道,不负她挑拨专家的名号。
事实上他们已各自拥美在怀,那叫岣悠的傢伙更顺便接收了因狮堂炎离开而多出来的小姐,来个左拥右抱,没有半点染指静流的理由,但静流就是在有意无意之间把话题带往自己身上,勾起他们的渴望。
就像刚才他通知狮堂炎般突然,凌云叹了口气,站起来道:“失赔一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岣悠不满地道:“那头狮子已给人缚了回去,不是连你也被捕获了吧?”
凌云无奈地道:“只是说两句吧了,别这么敏感好嘛。”
另一边的于凭毫不客气地指着旁边的厢房道:“不管你有甚么秘密也好,去隔离的房间说,别旨意我们会让你出去门外,否则的话你溜了我们也不知道。”
凌云才刚关上房门,还未开始通讯,一双玉手已他的背后探过来,轻抚着他的宝贝,教他不禁愕然回头,入目的是静流笑意盈盈的俏面。
“静流?”
静流微微一笑,却没有回应他的惊讶,低头专心地抚弄凌云胯间那渐渐硬起来的东西,笑道:“你不会是没胆真干吧?”
她说着这句话时,已经把凌云的肉棒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
既然连这句话也出了出来,凌云也没有自我克制的理由,转身一手抱起她的娇躯,重重地吻在唇上,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已经从静流的衣服底下探了进去,温柔地揉弄着她轻巧的胸脯。
对闯入口腔内的舌头,静流已经火热地回应起来,但她套弄着凌云肉棒的动作也没有停顿下来,柔软的玉手似乎只是随意地变换着速度,却实在地照顾到棒身的每一个部份,那时缓时快的动作亦给予凌云一种与插入不同的快感,使他几乎就这样控制不住,在静流的手中释放出来。
吻够了的嘴唇终于分了开来,似乎是受不了这热烈的长吻,静流微微地喘息起来,脸颊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霞,使她显得更娇嫩动人。
“嗯~~嗄~~~”
禁受不起却又意犹未尽的诱人表情,使凌云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地扯下静流的长裤,探手进她的桃园洞间,就如他所想的一样,那里早已沾满了为迎接男人来访而准备的蜜液。
凌云的指头以开路先锋的姿态闯进了静流的花园,已经满溢的淫液使他轻易地直没进去,而随着他的肆虐,静流的喘息声也渐渐变成呻吟,渐渐乏力的玉体已经要背靠在门上才能站着,被欲望盖上一层迷雾的双眼更是呆呆地看着凌云的分身,似是渴望他能立即御架亲征她那少女的宝地。
“嗯,来吧……别…再逗我了……”
静流缓缓的说道,诱惑的笑容更不断刺激着凌云的意志,令他恨不得立即进击,但这次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抽回她在静流体内的指头,放到她的面前。
看着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指头明亮亮地在眼前晃动,淫乐惯了的静流自然知道他是甚么意思,白了他一眼后便柔顺地把他的指头含进嘴里,以舌尖舔弄清理沾在上面的淫液。
纵使他本意就是这样,但静流那超乎他想像的妖媚姿态却使他更加感到唇乾舌燥,抽回双手后便把静流的身体反了过去,让她伏在分隔着偏厅的木门上,火热的肉棒从静流的两腿之间插了进去,顺利进驻那同等火热的肉洞之内,以背后位的姿势猛烈抽击。
“不……呀~~别这么大力,嗯~~他…们会听……听到的,若…他们………一拥而上,我……可受不了………哩…嗯呀~~~~~”
随着凌云每一次的抽插,门上也会传来轻微的震荡,就像是要提醒房内其他人他们的存在似的,而静流娇美的呻吟声更不断隔着木门传过来,刺激着所有男性的欲望。
随着欲火渐渐地掩盖一切,静流撑在门上的双手也渐渐乏力,现在她已经变得是整个上半身伏在门上,就如同是被凌云压在门上一样,而静流这婉转承欢的样子,使凌云慨叹面前的是木门而不是镜之余,也进一步地刺激起他的征服欲,使他出奇地变得意气风发,
“他们够胆便来啊,不过先得争赢了我再说。”
听着凌云的豪语,隔在这边的岣悠不由得对着于凭摇头苦笑,当然他们不会真的闯进去,但听见凌云这么意气风发的发言,无论他怎样不在乎也有种古怪的感觉。
而受了静流的呻吟声影响,他们两个的动作却也渐渐变得比刚才更急色了,使服待他们的那三位小姐的俏面也微微地红了起来,不过她们的眼内却满是得意的神色,因为越是急色的男人对她们来说就是越佳的猎物,由此看来,静流也不算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随着静流的呻吟声越趋高昂,他们旁边的小姐身上的衣服也渐渐变得凌乱,接着他们也带着各自的女人离房去了。
看着房间里只余下龙破天,耳内却充斥着静流她们的呻吟声,使坐在龙破天旁边的女子微带幽怨的道:“你在等甚么呢?”
龙破天仍旧凝视着杯中的美酒,完全漠视四周变化,淡淡地道:“等人来杀。”
即使她不是活在战斗中的人,龙破天那冰冷的眼神也使她知道他不是说笑的,更知道生意是没得做了,于是她也不再维持虚伪的笑容,不服气的道:“你们男人来到这种地方,不是找人上床的吗?怪人。”
下一瞬间,龙破天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到了屋顶之上。
“九个人吗?太小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