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来之前,这里的主人不是都把我们的手机收起来了吗?怎么你还带在包里啊?”杨鹏飞不解道。
“呵呵,真是个小傻瓜,他敢收我手机吗?再说,我也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林婉笑盈盈得说。
“哦,原来如此!”杨鹏飞恍然大悟,心想:“是啊,她是市长,这里的主人说不定都在极力结她呢,还敢收她的手机?”想到这,杨鹏飞笑道:“你真牛!当官就是好啊,尤其像你这样的大官。”
林婉笑笑,从包里套出一张卡片递给他说:“给,以后想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杨鹏飞接过卡片,放到自己的钱包里,然后把衣服穿好,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现在我们该出去了吧,时间差不多了。”说着,他就将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杨鹏飞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想要记住些什么。
灯下,林婉微微地笑着,杨鹏飞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两人又戴好面具下了楼,这时,楼下的大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在人群中,杨鹏飞看到了何啸,忙朝他走去,何啸也看到他了,便迎了上去,笑问:“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呵呵,还行,你呢?”杨鹏飞说完就回头一看,想看看林婉有没有跟上来?
却发现她已不知所踪。
“嘿嘿,也还不错,那妞样子虽然差了点,但技术特好,人也特放地开,上面下面任你玩,爽啊!”何啸小声笑道。
这时,那个中年人又走上了舞台,对着话筒说:“先生们,女士们,今晚的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活动办地非常成功,大家也玩地非常愉快,我在这里代表举办这场活动的主人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配合。”
“是我们该谢谢这里的主人才对啊,是他的热情招待使我们尽情享受了今晚的快乐。”人群里一个男人说到。
众人纷份附和。
又有一个人喊道:“下次活动什么时候举行啊?”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现在还没决定,不过一旦决定了肯定会再次提前通知大家的,请大家放心。好了,现在请各位依此出去吧,在门口请归还面具和领回自己的手机,谢谢大家!”
杨鹏飞和何啸一起离开了这栋白色小楼。
坐在车里,杨鹏飞仰起头,透过天窗,湛蓝的夜空,一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
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在回去的路上,杨鹏飞不禁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心想:“林婉位高权重,人又长的极为漂亮,可又有什么用?就连那点可怜的生理需求都得不到满足,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参加这种活动。而自己呢?何尝不也是那样?为了那点利益而受制于人,在不同的女人之间穿梭,既苦了自己又累了他人。人生苦短,草木一秋,真是何苦来哉?”
人往往在黑夜中沉寂,又往往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
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
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是乐此不疲地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再沉醉。。。。。。
经过一晚上的昏天黑地,第二早上杨鹏飞醒来时全身乏力,精神不振,于是他索性给于洁打了个电话要求请假。
于洁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并还嘱咐他要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就让他不要操心了。
杨鹏飞听了,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工作上的事你当然不让我操心啦,你让我操心那两个女人嘛。妈的!迟早我要办了你这条老狐狸。”放下电话,杨鹏飞倒头又睡,这一睡就是一天。
经过一天的休整,翌日,杨鹏飞杨鹏飞精神抖擞得来到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