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绿影真的送来了欢喜露,但是花绣锦一直没有用,只是放在床头,没事拿来吓唬他一下。
温寒定定的看着花绣锦,他的眼白微微泛着蓝,显得格外的寒冷。
“温寒,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懂吗?”花绣锦见他盯着自己,语气温柔了下来。
“可笑。”温寒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
“温寒,这不可笑。”花绣锦俯下身,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他近距离的看着温寒的眼,“只要你爱我,我们就可以离开。”
“可笑。”温寒定定的i看着花绣锦那双水妍妍的桃花眼,依旧重复着这两个字。
“难道你想被这个鬼地方囚禁一辈子吗?”花绣锦长长的睫毛闪了闪,那张比女人还妖艳几分的脸,染上了诱惑,“你不喜欢阳光?不喜欢新鲜的空气?不想和你母亲在一起?不想……看见杜雨青?”
温寒突然转过脸,他现在的力气和花绣锦相比,不堪一击,所以强行挣扎,只是拒绝和他说话。
“温寒,杜御熙答应了我,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那三个诸侯国还是我们的。”花绣锦贴近他,唇几乎碰到温寒的耳朵,低低的说道。
温寒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是随即又是疑惑。
杜御熙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太不可思议,感觉不真实。
“真的,相信我。”花绣锦也觉得这种事情很荒谬,让人难以置信,但是依旧想让温寒信任自己。
当然,杜御熙的考虑一向周全,只是花绣锦现在还不能将王上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他现在只想将这个冰山,彻底融化成春水,然后完全占有。
“若是我逢场作戏,你又怎么分辨出我是否爱你?”温寒终于冷声问道。
“做戏?”花绣锦突然笑了,哪怕是做戏也好,他只想被冰山喜欢,“做戏也无所谓,我只想看见你对我温柔一些。”
温寒看着他狐狸精幻化般的容颜,薄唇动了动,终于说道:“你这是何苦?”
花绣锦的心,突然开出了花,温寒终于说了一句关心自己的话——你这是何苦……这个冰山怎么知道,爱一个人爱了十几年的感情?
“我喜欢的,苦也甜,我不爱的,甜也是苦。”花绣锦蔷薇色的唇,慢慢的靠近温寒的唇,温柔的说道。
温寒抿起唇,任他亲昵的在自己脸上落下浅浅的吻。
他突然想到了小青儿……在森林中熟睡的少女,午后的阳光那么好,她的睡颜娇憨天真,树影在她的身上,落下了斑驳的亲吻,如同一幅刻在心里的画,怎么都抹不去……
“温寒,不可以想其他人。”花绣锦突然说道。
“我不喜欢这种亲热。”温寒漠然的说道。
“总要习惯的,只是亲吻而已。”花绣锦笑了起来,冷不防的说道,“你以后总要与一个人生活,相伴到老,彼此取暖,又不是习练了什么纯阳之功,总不能到死都是个童子**?”
“你……”温寒有些恼怒起来,有些气闷的转过脸。
“更何况,你现在体内的阴寒,慢慢的消除,会渐渐的有生理需求,这并不可耻。”花绣锦见他的俊脸沉闷,忍不住笑着说道。
“闭嘴。”温寒有些忍无可忍的低吼。
花绣锦笑的越发妩媚,这个冰山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雏儿,瞧他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就让自己有种冲动,想将他挑逗的欲罢不能……
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花绣锦不喜欢草率的享受美食,他更希望有一天,温寒会爱上自己,犹如爱上杜雨青那样。
外面的脚步声传来,花绣锦从温寒身上爬起来,下了床。
杜御熙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至少花绣锦能一眼看出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王上,今天满脸的阴霾。
“本王不想这么下去,明日就告诉她本王的身份,然后带她回来。”杜御熙对女人的耐心不够好,关键是突然出现个黄秀才,让他很有危机感,总觉得自己老婆要和别人好。
“王上若是演不下去了,那就和王后娘娘说,只是……她愿不愿意和您回来,臣可不敢保证。”花绣锦笑眯眯的说道。
“这么下去,她又不知道荀卿就是本王,不管荀卿做了什么,跟本王毫无关系,王后怎么可能回来?”杜御熙没追过女人,这才几天,就有些等不及了。
“至少,王上要让王后娘娘感觉到您的诚意之后,才能将她哄回来吧?”花绣锦叹气,为什么有的人聪明一世,能将江山玩转于掌中,却搞不定一个女人?
他和杜御熙恰恰相反,可以搞定任何女人,却掌控不住江山。
所以花绣锦对江山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想着温寒……征服温寒,就是征服了自己心中的那座锦绣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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