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
伴随着“哗……隆”一声轰响,列车驶进了隧道,我身子随之一震,顿时没了困意,恰在此时,一小股热流也穿破子宫,急涌向下体的“隧道”,速度丝毫不逊动车,我心底猛地一惊,不由得暗骂自己:“定力太差,打个盹也会梦到三四个男的骑在自己身上‘耕耘’,当真骚得无可救药!”
仓皇中只得急忙夹紧大腿,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又热又粘的淫液早已抢先冲开紧闭的阴唇,倾泻在了裙子后摆上,量虽不多,却刚好濡湿了臀肉和裙布的结合处,滑腻腻的极不舒服。
徐中军听我呼吸微促,又见我屁股不自然地左右轻扭着,马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我只觉脸颊更加烧热,缓缓凑到他耳畔,低声忸怩道:“待会儿我……我起来上厕所时,你要紧紧跟在我身后,大概一……半米左右,等我出来,你照旧跟紧了陪着我,听…听到没?”
徐中军满脸狐疑的望着我,又问道:“啊?这是为啥?”
我在羞急之下,哪还有余暇解释,只得撒赖着嗔道:“哎呀,你先别管了,就照我说的做!准备好,我要去啦!”
话音刚落,便觉腰间酸软无力,小腹里又有一团热气在蠢蠢欲动,转眼就将化为第二股淫液,我不由得肛门一紧,匆忙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巾,然后起身推了推徐中军,并再次小声叮嘱道:“跟紧我!”
徐中军无奈之下只好侧过腿让我先走,然后立即起身紧跟。
卫生间在车厢另一端,路程着实不近,可心里虽焦急不已,脚下却不敢迈开大步,生怕扯漏了小腹里的“淫水袋”,所以只能小碎步往前挪移,大腿内侧死死夹着,仿佛严丝合缝焊接在一起的两片铁板,等走到厕所门口时,额头和后背上已渗满汗珠,我如蒙大赦般匆匆闪了进去,就在关上厕门的一刹那,我瞥见了徐中军脸上挂着的那若有所思又似懂非懂的复杂表情。
我无暇他顾,撩起裙子便坐到了马桶上,结果大腿肌肉一松,下体的“淫水袋”就好像气球绑口开了似的,只听小腹里“噗噗”两声轻响之后,第二股热流又倒灌入阴道,淫流湍急,转眼便激射而出,势如羽箭、状若山洪,紧接着尿液也涌了出来,两股势力合二为一,一条银白,一条淡黄,凶猛的下坠着,撞到下水口边缘时有好多还反激回来,溅了不少在大腿上,我紧闭双眼,小腹和肛门一齐用力,拼命往外挤压残余的液体,只求一次性压榨干净,省得下车后更加狼狈、
难堪。
这一过程持续了半分多钟,随着最后几滴粘液掉落,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我拿出纸巾,细心擦拭了一番,然后起身对镜子一照,淡蓝色的裙摆上印着块拳头大小的水渍,我不由得叹息着走向门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厕门,就见徐中军正倚墙而立,等得有些焦急,我不好意思多看他,只得低着头疾步而出,沿原路返回,他便一步不落的紧跟在后。
坐下之后,我才长舒一口气,同时眼睛余光瞄到徐中军两次想要向我询问,却都被路过的乘客干扰,脖子伸过来又缩回去,还一脸的焦急,像极了受到惊吓的乌龟,我忍不住娇笑一声,等第三个人走过后,我抢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控制不住尿在裤子上?’”
徐中军重重地点了点头,瞪大眼睛,一幅等待彩票开奖的表情,我清了清嗓子,续道:“谁告诉你那是尿的?我就不能流出点别的东西么?”
说完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徐中军又惊又喜,嘴唇抖着,说道:“之贻,你这来得太早了吧,还没到地方呢!”
我捂着嘴笑得更加厉害,同时脚尖踢向他小腿,他笑着躲开了,又悄声问道:
“也不至于流那么多啊,裙子都湿了,那内裤还能穿么?要不下车后,再买个临时换上?”
这时,列车刚好从隧道中穿出,柔和的阳光霎时铺到脸上,浑身不由得暖意融融、朝气腾腾,连潮湿的肉穴口都仿佛干燥了许多。
我微微岔开腿,又瞄了瞄周围,然后狡狯的答道:“六祖惠能有首佛偈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啊,既然都没有内裤,又何来弄湿一说?嘻嘻。”
徐中军惊诧更甚,失声道:“啊……你……这也太开放了!真空上阵,啧啧,不得了!”
我不由自主的浪劲儿泛滥,偷偷伸出右手袭向徐中军膝盖以上大概十公分处,并轻柔的摩挲着,媚笑道:“这就把你惊到了呀,更不得了的还在后面呢。”
他被我撩拨的浑身一抖,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大腿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块一般,裤裆里的东西明显跳了几下,转眼便支起了小帐篷,徐中军尴尬不已,只得快速用手掌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