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不顾张颖的吼叫和挣扎,一步便迈到她胯前,鼻子刚巧与阴部齐平,他兴奋地猛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却徐徐地往外呼着,眼睛微眯,嘴角轻咧,就好似闻到了高级香水一般,表情既淫贱又享受。
徐露见状,不由得冷哼一声,斜着眼轻骂道:“死样吧,腥臭腥臭的,还闻得挺起劲!属饿狗的!”听得我和孙玉玲捂嘴大笑,纷纷点头称是。
紧接着,何斌左手扶正锁头,右手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然后往右一拧,只听“啪嗒”一声轻响,锁子便应声而落,何斌趁势抓住贞操带猛力一扯,眼看着张颖这个让众人劳心费力、魂牵梦绕了半上午的阴部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然而就在贞操带刚刚脱离阴穴的那一瞬,众人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刺得人不敢直视,我们先是听到了何斌惊慌的喊叫:“啊……我操!”
然后等我们再次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画面:张颖以手掩面瘫坐在地毯上,耳朵、脖子羞红似血,两条腿软绵绵的呈大字型叉着,一朵白红配色的百合就镶在肉穴中间,花瓣上嵌满了亮银色的水珠,整多花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更显娇艳之态;在花瓣和肛门之间的空隙处,有一股浑浊的淫液正缓缓渗出,并沿着菊门左侧流到了地毯上。
而就在张颖胯前两米处,刚还意气风发的何斌,此刻却像个落水狗似的跪坐在地,头发已湿了一半,脸上到处都挂着黄豆粒大的水珠,只见他正狼狈的从茶几上拽过抽纸,往脸和头发上胡乱擦拭着,一边擦,一边还喋喋不休的“噗噗噗……呸呸呸”的吐着;原本抬着张颖的徐中军和吕云生则软到在其身侧,二人正分别抱着她的一只肥奶低头狂笑。
我们仨女的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同时愣住了,但是两秒之后,当我们终于弄清楚在方才的电光火石间张颖对何斌做了什么之后,便彻底的疯狂了,徐露趴在床上猛击被子,我出溜一下跌在了地毯上,孙玉玲则把嘴里的茶水喷射而出,我们同那边狂笑的徐、吕二人一样,几乎乐到窒息缺氧,那一刻,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居然一边笑一边在脑子里浮现出了几句嘲讽的诗:“君不见,淫骚之水头上来,奔流到嘴不复回。君不见,帅脸长舌悲腥臭,咸如馊汤落咽喉。”
大家哄笑了好半天,方才渐渐止歇,何斌手里握着一团湿漉漉的纸巾,眼睛死死瞪着一直不敢抬头的张颖,眼神里满是怒气和欲火,胯下的肉棒也涨得通红,龟头上残留着几滴张颖的淫水,仿佛饿狼嘴边的唾液。
旁边的吕云生望着何斌,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淫笑,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掌轻轻抚弄着张颖的马尾辫,笑道:“张老师呀,俗话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像你这样漂亮敏感的美人儿,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比如说一不小心失个禁啊,或是更不小心又把漏出来的水弄到领导的脸上啊,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关键是看你怎么改正和弥补,对不对?”说罢还频频挑眉,暗示她过去安慰何斌。
张颖两颊通红,脸上写满了羞赧和歉意,她微微抬起头,冲着何斌低声嗫嚅道:“何厅,对……对不起啦,刚才……实在没忍住……我……我再帮您擦……舔舔吧……”
最后说到“舔”字的时候,早已声如细蚊,几不可闻。
徐露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眯着眼笑道:“颖颖,光舔恐怕不行吧,有些‘伤害’是舔不干净的。”
何斌听完这句话马上转过头来,冲着徐露邪魅一笑,下巴又点了两下以示嘉许。
然后不等张颖起身,便抢先走到她面前,相隔只有几寸,灰黄的龟头刚巧对住了张颖的两眉之间,短粗的肉棒映在她黑亮的瞳孔里,从我的角度望去,像极了躲在草丛中伺机而动的猎豹。
何斌用左手托起张颖的下巴,嘴角微微拧到一边,似笑非笑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张老师,有些‘伤害’虽然上面的嘴舔不干净,但下面的‘嘴’却颇具奇效,你要不要试试呢?”
张颖先是微微一怔,但瞬间便明白其话中之意,不由得娇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接话,却被何斌猛然掐住腰胯,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她立马变成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圆润的屁股高高撅向何斌,那朵水珠淋漓的百合扔插在那里,雪白的臀肉上洒着斑斑点点的阳光,一眼望去,张颖的美臀仿佛化成了一只亮银色的大花盆,内有“肉土”和淫水滋养,外有阳光暖照,我甚至有理由相信,这朵百合要是一开始便在她的“臀盆”中培育、生长,那么其娇艳、俏丽之色,一定更胜现在!
伴随着张颖惊惶的尖叫,何斌一把将花摘下扔到茶几上,此时,我终于看到张颖清晰完整的下体了。
由于心底提前有了准备,所以当我看到她光滑似镜、白皙胜雪的小腹时,并未十分惊讶,只是感叹命运的神奇和荒诞,无意中从两个中学生口中得知的白虎、巨乳和穿丁字裤的骚老师,竟会赤身裸体的和我共处一室,做着比上课穿丁字裤更加骚浪的举动,而这场缘分,居然还是始于一个公共卫生间的男厕里,命运的不可捉摸,莫为此甚。
雪白的阴阜下,是两瓣异常肥厚的肉唇,和她纤细苗条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粉粉的、肉肉的显得十分可爱、细嫩,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少妇该有的模样,似乎比我的还要粉嫩,然而最奇妙的还不在此,她的两片阴唇并不像我们一样,是自然垂直排列的,而是分别呈半弧形分布,很像标点符号中的小括号“()”,更像是女人张开的怀抱,时刻迎接着那个让自己迷恋的“二老公”。
现在,她的面前正好就有个急需安慰的“二老公”,只不过,这个“老公”似乎丧失了理智,因为,就在百合花离开她的淫穴三秒后,何斌那根粗黑的短棍便猛地突击直刺,毒蛇般钻入湿淋淋的肉穴,过程中没有丝毫停滞,几乎连根没入,就像小括号里“()”突然填满了文字,没留下任何的空隙。
这一下狂飙狠插,完全让张颖猝不及防,“啊……不……不要!”这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嚎叫便代表了她此刻身体与内心的“苦难”和“煎熬”。
只见她一边紧缩眉头、痛苦哀嚎,一边疯狂的扭动上身,两颗巨大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四处乱晃,酥软的乳肉一会儿甩向肚脐,一会儿又撞到锁骨,把我们几个看热闹的妇女都给晃迷糊了。
她的左手掌勉力支撑着身体,右手则在半空中胡抓乱挠,模样像极了意外落水的孩子,恰在此时,“岸边”闪过一个宽厚的身影,张颖仿佛见到救星一般,不等他靠近,便猛然右手前伸,直接搂住那人的大腿,五根手指狠狠的抓住腿肉,生怕他会跑掉一般。
暂时“得救”的张颖,连叫声都不一样了:“哦哦……厅……厅长……好厉害!啊啊……爽……慢点……舒……舒服……”
声音柔媚清脆,浪荡入骨,一听就知道是肉欲场中的老手了,把我都听酥了,那声“舒服”叫出口后,我只觉自己胯下一热,子宫口的肉壁不自禁的便抽搐起来,炙热的肉欲瞬间激荡全身。
被张颖当做救命稻草的吕云生,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抚弄着张颖的后背,坏笑道:“哎呦,张老师,这么贪心啊!有了何厅还不满足,还要把我也拽过来,是不是昨天杨校长没把你喂饱啊!”
张颖把垂在耳侧的辫子甩到后面,然后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向吕云生,两个脸颊已经红得和自己的阴道口一个颜色了,她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刚要开口说话时,身后的何斌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凶猛地好似正撕咬猎物的饿狼,原本清脆的“啪啪啪”转而变成厚重的“哐哐哐”,这使得张颖再次陷入晕眩,已经冲到嘴边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啊啊啊……嗯嗯嗯……”
此时,张颖的嘴是张成椭圆形的,粉红的舌头在小嘴里乱钻乱舔,煞是可爱。
吕云生见状把眼镜一推,小小的瞳孔里马上流露出了满满的亢奋感,只见他左手紧握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张颖的小嘴,然后趁其不备,挺腰往前猛地一送,细长如胡萝卜的鸡巴便乘势没入,张颖没料到吕云生会来这一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哀求的望向他,同时轻摇脑袋,妄图吐出肉棒,吕云生却料敌机先,抢先伸出双手按住了张颖的后脑,紧接着小腹一挺,将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张颖的喉咙处鼓起了一个小包。
她在狠狠地吞咽下几次口水后,呻吟的声音又变为了:“呜呜呜……呃呃呃……”
张颖就这样像个肉夹馍似的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此时,他们仨的淫荡画面,仿佛一下子把屋子里压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淫欲氛围给点燃了,刚还在悠然看热闹的孙玉玲已经变得坐立不安,两只手下意识的在奶子和下体间来回摸索,局促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响。
躺在她斜后方的徐露同样淫态毕露,她将枕头塞在自己胯下,这时正用枕头的一角有节奏的摩擦着阴阜,涓流不息的淫水几乎打湿了枕套的一半。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没穿内裤,所以自从进屋后,不管如何谈话嬉闹,在我心底始终对胯下的异状保有一丝警惕,仅存的羞耻心也全都用在了预防淫水流到地上,然而此时的子宫深处,却极不争气的濒临崩溃,一团滚烫的热流在阴道里东冲西撞,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肉壁的防线,可偏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才茶水喝多了的后遗症又来袭扰,导致浓浓的尿意也在不断的瓦解着我的忍耐力。
为了防止一不小心失禁到地毯上,我缓缓站起身,尽力做出淡然的模样,朝徐露问道:“露姐,厕所在哪?”
徐露暂停下手中的动作,冲着我会心一笑,明显是看出了我的窘境,只见她把枕头扔到一边,然后一边下床一边说道:“咱俩一起吧,刚茶水喝多了。”说着拉起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结果刚迈了两步,就听见孙玉玲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呃……等下,我也一起去吧。”
我和徐露不由得彼此对望着,嘴角同时都泛起了坏笑,徐露转过身,把刚想站起来的孙玉玲给按了回去然后柔声微笑道:“玉玲姐,你稍等等再去吧,不然咱们都出了,剩下徐科长一个,岂不是把人冷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人家呢,这样不太礼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