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挥手把面前的烟雾驱散,接口道:“妹子,我这可不是挤兑,不信你看何厅的手。”
此言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好奇的看向何斌的左手,徐露憋着笑续道:“他要不是太沉醉于你的口技,怎么烟头都快烧手了还没反应!”
何斌听后猛地一惊,马上举起左手查看,结果就见那根烟头一端火星隐隐,已经堪堪烧到指背,他不由得骂了声:“哎呀我操!”然后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匆忙把烟头朝烟缸里扔去。
何斌略显尴尬的把张颖扶起来,说道:“张老师,辛苦啦,快坐下休息会儿。”
张颖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茶壶中加好水,依次给我们几个坐着的人重新倒茶。
当面前这几个人都已倒完的时候,张颖转过身对着床头,娇声道:“徐科,玲姐,过来喝杯茶歇会儿吧,‘工作’虽然很紧迫,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此时,徐中军背靠着床头,轻轻摆了摆手,微笑道:“谢啦,张老师,先不喝了,待会儿‘下班’了再说。”
孙玉玲虽没回话,但大家都已知晓她的答案了,因为就在徐中军说话的时候,她正把头深埋进徐中军的胯下,圆润细嫩的白臀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正所谓:千言万语无需讲,心意自在摇臀中。
我拉过椅子请张颖坐下,然后眼睛斜睨着孙玉玲的屁股,调笑道:“玉玲姐刚才‘失血’太多,所以现在亟需补‘血’,所以,科长啊,待会儿一定要多射点‘血’,好好帮玉玲姐恢复活力。”
吕云生一边对着茶杯吹气,一边笑道:“陈老师,这点你就多虑了,凭你玉玲姐的吸‘血’技巧,怕是徐科想少射点都不行了。”
话音未落,孙玉玲好像是为了要验证自己老公所言非虚似的,明显加快了脑袋的起伏,高高盘起的发髻犹如蝴蝶一般在徐中军胸前飞舞盘旋,这种架势,明显比刚进屋他们比赛时更加激烈、野性,吮吸舔舐肉棒的声音也异于寻常,“滋滋……咻……嘶嘶……呲呲溜溜”,声音尖锐而清脆,仿佛有种音乐般的特殊节奏,听得人浑身细痒、欲火灼灼,我不由得心底一凛:“号称‘夺魂双唇’的闷骚护士长,终于拿出了看家本领!”其他观战的人也被孙玉玲娴熟摄人的技巧所吸引,全都伸长了脖子凝神观赏。
此时,徐中军双腿绷得笔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脑袋高高的扬起,露出了脖子上根根暴突的青筋和血管,每一次呼吸都厚重如牛喘,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沿着鼻子两侧滚滚而下,最后落入孙玉玲的头发之中,就好像油滴落到了燃烧的火里,让孙玉玲本就凌厉迅猛的口交动作变得愈发狂野火爆。
在我的印象里,徐中军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而无助。
过去不管是面对我还是顾曼的口舌服务,他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游刃有余,时刻都处于一种舒适的享受和征服的快感之中,然而此刻的他却浑身颤抖、眼神空洞,仿佛被灌了迷药一般。
孙玉玲每一次含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会牙关紧咬,尖锐刺耳的“嘎吱嘎吱”声穿透耳膜,直击我内心最深处的躁动。
就在我们看得入神之际,徐中军小腹忽然猛地向上一拱,大腿外侧的肌肉仿佛突遭电击一般剧烈的抽搐抖动,紧接着他双手死命的按住孙玉玲的后脑,脸和脖子已胀成了紫红色,“啊,我操……呃……哦”,伴随着这三声舒爽之极的长啸,徐中军迎来了高潮。
我们虽没有见到他喷射的正面场景,但望着孙玉玲疯狂扭动的骚臀和无处安放、乱抓乱挠的双手,便能想见到滚烫的浓精猛灌进孙玉玲娇嫩喉咙的惨烈景象。
这次喷射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直到徐中军虚脱似的歪倒在床方才止歇。
孙玉玲缓缓从半软的鸡巴上抽离娇唇,一条细细的残液还连在她的嘴角和龟头之间,被阳光一照,犹如绸丝一般,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晕。
孙玉玲起身的时候,多少还有些迷糊和懵懂,她一边下意识的擦抹嘴角,一边眼神涣散的盯着脚尖,两腮微微的鼓起,明显是装满了精液,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吞下了少许,可当她想要再次吞咽的时候,喉咙处忽然发出“呜”的一声闷响,紧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腮帮鼓得更高了。
张颖见状赶忙起身想去扶她,可刚走了两步,她就已经抢先跑出卧室,直奔卫生间而去,三秒钟后,厕所里便传来了急促的呕吐声。
我和张颖准备去照看她的时候,被吕云生拦住道:“不用啦,这是老毛病了,除了我的以外,她无法吞咽其他男人的精液。刚才要是马上吐出来就没事了,估计她是对徐科太有好感,所以恍惚大意了!”
徐中军挣扎着坐起,讪笑道:“哪里是嫂子恍惚了,明明是我用手按着她的头,导致她无法动弹,呼吸也不顺畅,这才会弄得她恶心呕吐呢,都怪我太粗鲁了。”
我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轻哼道:“哎呦,不愧是领导啊,这又分析又总结的,其实就是由于玉玲姐技巧太好,导致您有些得意忘形了。我给您口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粗鲁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纷纷捂嘴轻笑,眼睛不由自主的都朝徐中军望去。
徐中军苦笑一声,过来左手搂住我肩膀,右手指着我的小腹道:“你和玉玲嫂子的侧重点不一样,她是上面的口活好,你是这里的‘口’技巧娴熟,对你下面的‘嘴’,我哪次不是比对玉玲嫂子更粗鲁、更凶狠!”
我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娇笑道:“你这人最爱‘和稀泥’了,照你的理论,若是我和玉玲姐同时各用一张嘴伺候着,你还不得丧心病狂、累到昏死啊!”
众人听后纷纷大笑,徐中军则顺势和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用手指揉捏着我的乳头,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精液味道,我只觉腰背酥软,气息紊乱,不自禁的便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由于吕云生接到个工作电话,大家便都暂时安静了下来。
百无聊赖之际,我瞥到了放在茶几下面的体检报告,应该是我去厕所时徐中军提交的,孙玉玲他们肯定都检查过了。
细看时,放在最上面的那份是徐中军的,我便顺手拿了起来浏览着,一边看,一边低声笑道:“血压偏低,所以待会儿‘工作’的时候要多注意,天气这么热,很容易中暑的,嘻嘻。”
他轻轻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把声音放的更低,回道:“我担心的反而是你,之贻,方才你去厕所了没看到,张老师的遭遇那叫一个‘惨烈’,被前后、左右、上下各种体位夹攻,别看吕厅和何厅岁数稍大,能力还是很强的,两人通力合作,弄得张老师求饶了还几次,你没发现么,她刚才走路都有点晃呢。像她这种老手常客都差点没抗住,就你这小身板,抗我一个人都费劲儿呢,最后千万别瘫软虚脱,还得我背你回家。”
我呸的一声轻啐,不服气道:“休得小看洒家,要你背的不是好汉!”这句话把他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嘴上的强硬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徐中军说得问题确实有点棘手,我从未参加过这种“多人运动”,而且生完孩子才过了四个月,体能一直未恢复到最佳状况,真要是被三个大汉蹂躏上几个小时,估计不死也就只剩半条命了,看来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满足淫欲,又不至过分消耗,想到这,我不禁思潮如涌,面露忧戚之色。
吕云生接完电话回来时,孙玉玲也刚巧进屋,她脸颊晕红、眉眼含羞,白皙的酮体上还间杂着些许粉红色的高潮余韵,软滑的肌肤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当她快步走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一朵蒙蒙细雨中随风飘舞的桃花,娇嫩水润、艳丽非凡,此刻,我看不到徐中军的表情,但是他微微蠕动了两下的软棒,已然说明一切。
孙玉玲给众人瞧得有些发窘,赶忙低着头往吕云生身后走去,正要坐下时,却被吕云生伸手拦住,然后一把将其拉到自己怀中,孙玉玲“啊呀……哎呦”的娇呼挣扎着,吕云生不为所动,双手环抱着搂住她的腰,笑道:“老公这是肉垫按摩椅,坐着多舒服啊!”
孙玉玲回头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屁股象征性的扭了几下后,便不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