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因微痛而躲闪,反而把侧着的屁股改为正面朝上,并且示威似的晃了晃,笑道:“玲姐,正好妹子屁股痒得不行,你再多帮我挠挠。”
孙玉玲气得用右手狠狠抓住我的臀瓣,尖尖的指甲已微嵌入臀肉,她故作凶狠的厉声道:“怎么样,还痒不!再贫嘴,看我不把你屁股肉挠下来。”
我忍着屁股上隐隐传来的小刺痛,用手抚了抚她的腰,娇声道:“我闭嘴还不行吗!”
然而,嘴里的话虽然停了,但脑海里捉弄她的念头却悄然又至。
此时,孙玉玲的两片阴唇微微外张,上面还涂抹着些许粘稠的分泌液,像极了吃雪糕后嘴唇上残留的奶油,薄唇白水,煞是光润。
同时,一股腥臊的气味正逐渐在淫穴周围蔓延开来,按理说,这种味道略微刺鼻、并不好闻,可是我却对此情有独钟,之前闻过顾曼几次,每每都让我心神飘荡、浑身舒畅,私处不自禁的便会瘙痒燥热,那感觉特别符合书中关于女性服食春药后的描述,充满了迷幻的气息,我情不自禁的便猛吸了两口,顿觉神清气爽,情欲大动。
于是,我缓缓伸出舌尖,悄悄放到她肉穴口与肛门之间的位置,褶皱的嫩肉略有粗糙,刮在舌尖上麻麻痒痒的,甚是舒服,孙玉玲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震,嘴里低低“嗯”了一声,听起来似乎很是享受。
受到刺激之后,她的阴唇向两边分得更开了,犹如两片被完全掰开的贝壳,粉红的肉穴口清晰的映入眼帘,上面铺了一层散着银色光晕的细小水珠,显得肉壁十分鲜嫩滑润,仿佛少女嘴唇噙着的荔枝,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过去舔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孙玉玲估计是觉察到了我气息的异样,便拍了拍我的屁股,轻笑道:“歇得差不多了吧,我这下面又不是何厅的,至于这么‘爱不释口’么!快起来啦,小心熏到你!”
那边的徐露马上嬉笑着接口道:“玲姐,你不知道了吧,这叫做‘采阴补阳’之术,之贻是要从你那里多吸些阴骚之气,这样一会儿再吃何厅下面的时候,就能更加阴阳互补、舒适享受。”
孙玉玲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一边续道:“原来如此啊,那待会儿也让她沾沾你和张老师的‘骚气’,等她吸饱后,便完全有‘一打三’的实力了,到那时咱们仨就可以告老还乡、从此封腿啦,嘻嘻!”
此言一出,张颖和徐露一齐鼓掌,笑声淫浪的附和着。
就在她们笑得正欢之际,我突施偷袭,将舌头整根伸出,将舌面对准孙玉玲湿润的阴道口,然后趁其不备,迅速用舌面贴紧她的淫穴,霎时,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顺着舌尖上的味蕾传遍全身,嘴里酸酸涩涩的,犹如含着一大口柠檬盐水。
孙玉玲本来正笑着呢,被我如此一贴,笑声立马停滞,喉咙里猛地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啊呀”一声惊呼,只见她身子微晃,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并紧,却被我的脑袋挡住,无奈之下只好胡乱扭着屁股,用手捧着我的脸,焦急的嚷道:“啊……别……快停下!”我却并未理会,反而把脸埋得更深,让舌面像胶水一般死死黏住阴唇之间的嫩肉,紧接着我快速上下挪动下巴,从而带动舌面在菊门口与阴蒂之间疯狂滑、搓、舔、刮,“吸溜……吸溜”的清脆声瞬间响彻“淫谷”,本就光滑粉嫩的淫穴肉壁被我的舌头洗刷的愈发明亮耀眼,充满了红宝石般的光泽。
舌面虽然极其柔软,但每次滑过更加柔软的阴穴肉壁时,那感觉就犹如用盐水清洗伤口,每一滴都能让人浑身颤抖、嘶喊嚎叫,只不过一个是痛觉,另一个却是爽彻心扉的舒畅,所以每次做爱,我都对徐中军的口舌服务情有独钟。
孙玉玲则爽得再次软倒在沙发上,双手有气无力的抓着我的头发,大腿反而张得更开了,小腹紧紧的绷着,稀疏的阴毛根根直立,仿佛一片开阔的黑松林,小小的阴蒂光滑坚硬,正好像月夜森林里一块刚被雨水洗刷过的暗红色小鹅卵石。
但是,此刻的森林却并不安静,因为孙玉玲刺耳的浪叫已汹涌传来:“啊……啊……不……不要……痒……痒死了……之贻,慢…慢点……啊啊……嗯嗯……啊,我错啦……之贻,别……别……啊啊!”
相比于刚才卫生间外被徐中军抱操时的骚媚悦耳,此刻的浪叫更有一种冲锋号般的激烈昂扬。
周围的几个人为她的嚎叫所震慑,都不自禁的坐直身体,探头探脑的朝我俩的嘴穴交汇处,嘴角含笑,指指点点,颇有种看街头卖艺的感觉。
我也越舔越动情,不断地把粘滑的唾液吐向紧窄的穴口,然后舌尖灵活快速的将唾液和淫水搅拌在一起,紧接着舌面犹如刷子似的在肛门和阴阜之间疯狂粉刷涂抹,间或还用嘴唇激烈的嘬弄着阴蒂和阴唇。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孙玉玲已彻底沦陷,温热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喷涌,大腿内侧肌肉剧烈的颤抖着,淫穴口的粉肉不断地收缩蠕动,像极了我儿子吃奶时的嘴型,好几次都差点把我的舌尖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