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卧着睡。”
“这是为什么?”
“他要抱着我,还要把那东西放进去,天亮才拔出去。”
兰月说这话时,由于穴里插根棒子,快感如流,再加上身子如车行山道,因此声音也高低起伏,极不平稳,并且是高音与低音反复交错,呻吟与叫喊杂出的,再加上与之相应的表情、神态,尽显年轻美女的千种美态,万种风情。
即使一个男人象一块石头,石头也会开花的。
风雨荷简直都傻掉了,象是不认识兰月似的。
后边的成刚却听得血液如沸,心海翻腾,又感动不已,唯有以棒子冲刺,以行动示爱。
他大力抽干,双手还忍不住拍打兰月的屁股,鸡巴快如机器,干得兰月娇躯如风中的苹果,快支持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干到快处,兰月嘶喊起来。
“成刚,我要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快点干吧。”
“兰月,你快说,是谁在操你啊。”
风雨荷也帮腔道:“操你的是谁啊,兰月。”双手猛拧奶头;奶头早被她玩充血了。
兰月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了,在情欲的冲击下,嗲声叫起来:“是我妹夫在操我啊。操得再快点吧,妹夫要把我操飞了。”
那声音象哭象怒吼。
听得成刚再度冲动,猛干了数十下后,兰月发出长叫:“好爽啊,好淫荡啊,我妹夫操死我了。我要一辈子给妹夫当情人,当二奶,为他生好多个孩子。”
潮喷过后,身子一软,趴在风雨荷的身上。
风雨荷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大脑短路。
然后爱怜地亲着兰月的小脸,感慨道:“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想操啊。兰月,表姐给你出主意,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让那个小男孩操,好不好?”
兰月在梦一般的境界里,竟然嗯了一声。
成刚生怕伤到孩子,忙抽出鸡巴,将兰月翻过身,好好躺下。然后,扑到风雨荷的身上,一顿猛干,跟仇杀似的。
“喂,喂,你发什么疯啊,淫贼。”
“好你个小红啊,竟然煽动兰月红杏出墙,胆肥了你。我要干死你。”
风雨荷吃吃笑着,说:“我不说了嘛,你要是对她不好,就给你戴帽子。”
成刚啪啪地干着,说:“我怎么会对她不好呐。”
“那你得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找小柳那样小帅哥干,气死你。”
这话换得的又是一顿报复式的狂插,干得风雨荷的大奶子跟风中百合花一样乱扑乱抖着。成刚忙双手抓过,大过手瘾。
干了一会儿,兰月缓过神来,也过来帮忙,在风雨荷的身上乱摸着,拍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令风雨荷尝到另一种滋味儿,还把兰月拉过来,跟她亲吻。
当四片唇合在一起,开始磨擦、吸吮时,二女都有点紧张。而成刚则看得直眼了。原来美女与美女之间这样时,也是迷人的画面啊。
这个中午,尽情狂欢,成刚尽情发射,连下午上班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