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异口同声：“什么？”
程嘉树：“我总觉得这样不好，一直用一个供货商的产品，产品什么样都是他说了算，有时候一些尾货，或者有瑕疵的产品也会顺手递给我们公司，这样下去，不行。”
张焱：“可是之前一直是这样，而且昌泰公司很厉害，不仅仅只给我们一家公司供货。”
程嘉树轻嗯声一言不发坐在那剥花生。
这顿饭吃得心里憋屈，回到家程嘉树点开游戏，去安抚小艾，靳言虽不在公司，但每天都定点上线喂养小艾，而且也会和他聊天，只是两人很多时候消息都是轮回，小火花勉强维系。
程嘉树百无聊赖，被海宏邀请去自己家看小孩，进去后，见海宏和伴侣都在家，两人一起凑在小孩床边说话，还商量着一会儿去商场选奶粉。
这让程嘉树有点想念两人之前还是陌生人的时候，还能有时间一起赚钱，聊天。
怎么现在熟悉起来，反而陌生许多。
他从海宏家退出，回到界面时，小艾已经睡了。
正当他要退出游戏时，句号发来：【我终于上线了】
一听就不是的语气，程嘉树问：【是靳雨？】
句号：【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程嘉树：【因为我们两个人见过】
程嘉树：【我就是上次去你们学校门口接你的那个老板秘书】
句号：【你和我哥一起玩游戏？】
句号：【那我哥有点厉害啊，他是故意找你玩得游戏吗？】
程嘉树：【之前不是你通过摇一摇，摇到我玩得游戏吗？】
句号：【我忘了】
句号：【不说了，不说了，我要赶紧去写作业了，再晚点写不完了】
程嘉树：【好】
句号下线后，程嘉树入睡，半夜听见有人在敲门，这房子设计成假两层，陆励在楼上睡觉，加上喝点酒，根本听不见，程嘉树也是半夜被渴醒，起来找水喝，听见的。
他按开乐视门铃，见是靳言，忙开门问：“老板，你怎么来了？”
扑面而来酒味，程嘉树差点捂住嘴巴。看样子靳言去应酬了。
靳言：“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
“请进，”程嘉树瞟眼楼上，“我们去我房间，陆励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