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声音后，程嘉树立马清醒不少：“靳言，你来了。”
“不来怎么接你回家。”靳言递过来蜂蜜水，“喝点，会舒服些。”
程嘉树接过来抿口，又在靳言的目光下喝完，还不忘把杯子倒过来说：“我喝完了。”
靳言蹙眉：“哪里学来的坏毛病，这样喝酒。”
程嘉树嘿嘿两声不语，靳言扶他起来：“走吧，回家。”
路上程嘉树跟他说了不少话，有的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有的是自己刚上班的事，醉鬼的话不可信，靳言却听得认真，时不时提醒程嘉树说到哪里了，继续说。
回到家程嘉树躺在沙发上，双眼睁大放空，随后又闭上说：“感觉经历这么多，遇见靳言还是很幸福的。”
靳言正在厨房倒水，听到这微怔：“再说一遍。”
“遇见靳言感觉很幸福。”
靳言勾唇：“遇见你我也很幸福。”走近沙发，轻拍程嘉树肩膀：“口干吧，喝点水。”
程嘉树乖巧接过水：“靳言，我爱你呦。”
靳言一边拿出手机录音，一边说：“再说一遍。”
“靳言，我爱你呦。”
靳言满意地按下暂停键：“我接收到你的爱意了。”
程嘉树笑眯眯的看着他，靳言拿过水杯又说：“我给你洗澡。”
“洗白白，”程嘉树说，“要洗得非常干净才行。”
靳言：“当然。”
泡沫打在手心上，靳言揉搓两下，靠近程嘉树的后背，此时的程嘉树背对着他，泡在鱼缸里，之前程嘉树总是自己洗澡，从不让他插手，今天难得这样。
手心还没挨着后背，程嘉树往后一靠，仰着头笑嘻嘻看着靳言。
“坐好，”靳言说，“别呛着水了。”
程嘉树：“一会儿再，我怕你在我后面干坏事。”
靳言：“我能干什么？”
程嘉树：“你什么都能干。”
靳言捏他耳朵：“你要是再这样，我保不齐一会儿会做出什么。”
放在以前程嘉树马上老实，今天却不同，他一直笑，也不坐直。
靳言拿他没办法，手摸向水面，没一会儿程嘉树脸涨红，骂靳言：“你耍无赖。”
“就甩无赖了。”靳言说。
程嘉树忙坐直：“洗完了吗？洗完了我要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