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字据？”
妈妈一愣，扭头看他。
余伟点了点头，贴在妈妈腰上的手轻轻捏了捏：“就像当初我们在学校里那样，嘿嘿。”
余伟刚说完，便看到妈妈白了他一眼，说道：“别那么幼稚行不行。”
“嘿嘿，反正我就一十几岁小屁孩，幼稚不是应该的嘛？行了陈老师，去拿纸和笔来，咱们认认真真立个字据，来个约法三章！”
余伟抬手推了推妈妈的肩膀，妈妈无奈地看他一眼，也拗不过他，便起身去了房间，拿出一支笔和一个本子。
两人围着茶几角落一人一方，余伟拿过纸笔就开始刷刷写起来，妈妈一身警服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他埋头苦干的样子，提醒道：“别忘了，从明天起就给我老老实实去训练，后面还有任务呢。”
“知道。”余伟抬头看向妈妈，“对了陈老师，那个训练还有多久啊？”
妈妈很快答道：“本来计划的是十天，你之前去了两天，中间又耽搁了，后面差不多还有七天吧。”
“行！”
余伟猛一点头，又埋头奋笔疾书起来。
直到现在，妈妈也没太当余伟写的东西是一回事，他一小屁孩，想的不就是那点事儿吗？所以妈妈脸上的表情，还是比较轻松的。
最后，余伟终于写完了，他丢下笔，直起身子，把本子交给妈妈：“好了！陈老师看看吧，没问题就签字。”
妈妈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看余伟，接过本子之后，便细细读起了本子上的内容。
“七日女友协议？”
余伟点点头：“没错，跟咱们之前约定的差不多，陈老师你不会不同意吧？”
妈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静静看起了协议条款。
【一，余伟保证接下来七天按时参加训练，并接受后续任务安排；与之对应，陈月玲同意在接下来的七天，自愿成为余伟的女友，并履行女友应尽的责任。】
妈妈看了第一条，思索道：“嗯，就跟咱们之前说的一样嘛？我同……等等，这个‘女友应尽的责任’是什么意思？”
余伟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笑道：“你往下看嘛，下面写得清清楚楚。”
妈妈便接着往下读。
【注：女友的责任包括但不限于肉体服侍、心灵陪伴、洗衣做饭等等。】
妈妈看到这里，就已经意识到余伟是认真的了，她忍不住抬起脸来，瞪了余伟一眼，然而余伟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靠在沙发上嘿嘿直笑。
妈妈只好收回眼神，继续往下读。
【二，在外，两人关系一切正常，在家，陈月玲必须听余伟的指示，不得违抗。】
看完这条，妈妈便没好气地说道：“我堂堂公安局副局长，还得听你一个小屁孩指挥是吧？你让我杀人放火我也去？”
余伟连忙道：“我这不说的是在家的情况嘛？再说了，下面不也注明了，违法犯罪等事项除外？”
妈妈继续往下看，果然，协议上专门写了解释，违法犯罪除外。
接着又有了第三条。
【三，此协议两人签字即刻生效，直至七日之后终止。】
最后，余伟已经在下面附上了协议的起止日期以及自己的名字，就等妈妈签名了。
妈妈把这份协议从头看到尾，又来回读了一遍，直到此刻，妈妈才意识到，余伟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但一想到案子的进展、同事领导的忙前忙后，妈妈也没多想，便拿过笔，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把本子往茶几上一扔：“我签好了。”
余伟全程目睹了妈妈签名，但他还是拿过本子认认真真端详了一番妈妈的笔迹，接着又抬起头，看向妈妈，悠然道：“那这么说，咱们的七日女友协议现在就生效了？”
妈妈被余伟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便冷哼一声：“嗯。”
余伟立刻来了兴趣，身子前倾，对妈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那……叫声老公听听？”
“什、什么？”
妈妈一惊，她没想到余伟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
“怎么？刚签了协议就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