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不良档案？
所以，陆铭这是，赶尽杀绝？
她今天本来也是过来辞职的，这乌烟瘴气的公司就算求着她她也不会留下来！可她没想到陆铭居然这么捅刀子，想让她无处可宿，无饭可吃？把爸爸和她一起逼死？
她没什么表情地接过信封，看着何娜娜，
「何娜娜，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对我说？」
本以为会看到沐晓芸难过或愤怒的样子，没想到她却如此平静。
何娜娜的眉头皱了皱，高高在上的口吻道，
「当然有，你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就希望你以后好好悔改，重新做人。」
沐晓芸听了，不由笑出声来。
沐晓芸长得很美。
她皮肤很白，精致的五官略带欧美人的立体感，却有着东方女人特有的优雅气质，是那种看过一眼就令人难忘的女子。
只是她性格太过稳重，甚至淡漠，所以总给人一种不敢太靠近的距离感，或者说，沉闷感。
眼下她这一笑，明眸皓齿，耀眼之极。
何娜娜几乎看呆。
「何娜娜，你好自为之。」
沐晓芸渐渐收了笑意，淡淡说出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当年是她去招聘时，力排众议，把何娜娜录用的。
何娜娜的能力不算特别出众，但沐晓芸看中了她的谨慎和不怕吃苦。
更重要的是，何娜娜的父亲早早离世，母亲改嫁，小小的她从此没了家，一直和奶奶生活。如此类似的经历，戳中了沐晓芸心底最软的角落……
于是她尽她所能培养何娜娜，还把她力荐到办，做了陆铭的秘书。
何娜娜对她感恩戴德，一口一个姐姐的叫，说她是她的恩人，会一辈子记着她的好。
到头来，就这么记着她的好。
呵，真是应了那句话。
忠心的狗，咬人最疼。
沐晓芸把心底所有的悲伤都死死压住，高昂着头，大步走向总裁办公室。
何娜娜却忽然追上她，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第10章你发什么疯？
「沐晓芸，收起你的优越感吧！今天早晨陆总在办公室要了我，我现在已经是陆总的人了！」
看着沐晓芸眼底的难以置信，何娜娜得意之极。
「陆总说，八年了，他早玩腻你了，很快就会和你离婚！而且以后还会把你人事经理的位置给我坐！」
「你如果现在讨好我还来得及，我可以手下留情，让你出去好歹找份工作能混口饭吃。否则，我会全行业发公函，让你这辈子做不了这一行！」
字字戳心。
沐晓芸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她却浅笑着甩开何娜娜的手，声音不疾不徐，办公区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谢谢好意，不过我还是劝你管好你的双腿，别轻易给男人张开。不然的话，一旦习惯了，彻底改行的就是你了。」
「你！你！」
何娜娜被她损的说不上话来，满脸通红。
沐晓芸理都没理就推门进了陆铭的办公室。
陆铭抬头看向她，明显没怎么休息好的那张脸，比窗外的天气还要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