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谢谦不得而知。
此刻,他只知道,他的手如此亲密地覆盖住了时珍的。
手心的汗止不住地往外冒,谢谦鼓足了勇气,慢慢弯曲了手指,轻挠了一下时珍的手心。
从前他克制自己,尽量不要跟时珍有太多的亲密接触,因为尊重,怕唐突了她。
现在谢谦几乎可以确定,时珍是知晓自己的心意的,他并没有掩饰这一点,相反,他就差将「喜欢」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时珍怎么会不懂呢?
回想起下午时珍说的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谢谦后知后觉地开始狂喜,他似乎很快就能拥有这个人了。
于是他变得大胆,在这样灰蒙蒙的晚上,在同一张床上,隔着一个小女孩的情况下,谢谦完全按耐不住自己,去撩拨床那边的人。
时珍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平躺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这男人也太过了吧!
挠一下就行了,咋还挠起来没完了!
手心处传来了阵阵苏麻感,时珍心跳骤升,莫名有种老夫老妻在自己孩子旁边调情的羞耻感。
一下,两下,三下……还来!
时珍忍无可忍,抬手就往谢谦的手上拍了一下。
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可这声音怎么这么大呀!
只听清脆的巴掌声在空中响起,伴随着的是玉玉的偷笑声。
啊啊啊啊,要了命了。
时珍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奈何脑子宕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慢吞吞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时珍羞赧地闭上了眼,看不见就好了,解释只会再尴尬一遍。
放空,再放空……
想跑?
感受到手下的温度正慢慢抽离,谢谦突然起了戏弄的心思。
先是纵容时珍蜗牛一样移动的动作,在她即将成功脱困时,谢谦一把抓住了时珍的手。
这次他用了不可挣脱的力度,猛地一拽,两人的手重新回到了玉玉的肚子上。
「别乱动,玉玉一会被吵醒了。」谢谦含笑道。
时珍:好想打人……
一夜无梦。
第二天,谢谦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只见身边的两人团在一起,睡得正香。
时珍的鬓发被汗水打湿了,脸颊丶眼角上都贴着碎发,谢谦用指腹去碰她的脸,接着挑起一缕发丝,轻柔地掖在耳边。
心痒难耐,快涨破的欲望积压在心底,只待时机一到,便会喷涌而出。
接下来的两天,谢谦二人带玉玉去了动物园和水族馆,市博物馆也没落下。
第三天下午,谢谦送玉玉回了家,车子停在了山间那座老别墅前,玉玉下了车,但没立刻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