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饿啦?」谢谦笑着问,「想吃啥我去给你做。」
「嗯……」
时珍缩了缩胳膊,将手腕从谢谦的手里抽了出来,她咽了咽口水,抬眼看着谢谦说:「我想吃炖得稀巴烂的鸡爪,行吗?」
「鸡爪?」
谢谦松开手,将两臂撑在了时珍身侧,虽然不明白时珍为什突然想吃鸡爪,但是既然媳妇想吃,那就有她的道理。
「行,媳妇,你想吃卤鸡爪还是酱香鸡爪,或者可乐鸡爪?」谢谦问。
「就……就你刚才说的那种炖烂的鸡爪。」
时珍抿了抿嘴,哀怨地看了谢谦一眼,今天一整天她只有早上吃了点东西,中午只喝了一杯咖啡,晚上更是只喝了一杯鸡尾酒。
进食量严重不足不说,还被这男人压着亲了半天,最主要的是,他没事用鸡爪做什么比喻啊!
这下好了,她的大脑彻底接收到了信号,现在甚至都开始胃疼了。
「哈哈哈哈,媳妇,我刚才说的是卤鸡爪。」
看着时珍幽怨的小眼神,谢谦的心都软了,怎么会有人斜楞人都那么可爱啊!
「那咱就吃卤鸡爪,」谢谦吧唧在时珍脸上亲了一口,「媳妇,你等着,我先让人去抓几个老母鸡,然后给你做鸡爪子。」
说完,他一个翻身下了床。
眼看谢谦迈着大步就要往屋外走,时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记得咱家冰箱里有鸡爪呀,前天杨阿姨才刚买回来的,」她不解地问,「大半夜的干嘛找人去抓老母鸡啊?」
「那都冻了三天了,不新鲜,」谢谦乐呵呵地说,「我让人现剁几个鸡爪子,咱们吃新鲜的嗷。」
闻言,时珍瞪大了眼睛,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消化掉谢谦的话。
「不用,那个鸡爪就挺新鲜的了,」时珍死死抓住了谢谦的手,「那是三天前刚剁下来的鸡爪子,不是冻了很久的那种。」
「那也不行,」谢谦顺势坐在了时珍身边,得着空他又偷袭似的在时珍脸上亲了两口,「媳妇,听话,咱吃刚剁下来的,更新鲜。」
说完,谢谦抬脚就走,这次时珍抓了好几下,却都抓了个空。
只听吧嗒一声房门打开又合上,谢谦的动作很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时珍的手还停在空中,没来得及收回,她默默在心里替还在睡梦中的老母鸡哀悼了几秒钟。
对不起了,母鸡们,本来你们不该死这么早的。
趁着谢谦离开的功夫,时珍从衣柜里挑了件睡衣,彻底把身上那件小礼服换掉了。
本来挺精致的衣服,被她穿了了几次,上面的亮片都松了。
时珍突然有暴殄天物的感觉,她把礼服挂在衣架上,重新放进了衣柜里。
真丝睡衣穿在身上,却有种空若无物的感觉。
时珍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般这种睡衣都是没有胸垫的,可她衣柜里那些睡衣,包括身上的这件都有胸垫。
谢谦还真是说到做到啊,时珍想,这应该都是他特意让人加上去的吧。
这么想着,时珍突然又有种恐慌感,谢谦太好了,好到才刚开始她就害怕失去了。
不过,她要努力克服这种感觉,她要试着去接受谢谦全部的好,然后回馈给他相应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