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心里不甘,也不打算放过谢谦。
趁着男人转身去拉窗
帘的间隙,她一个猛子从床上跃起,眼疾手快在那「凸起」上抓了一下。
「珍珍!」
刚掀开一角的窗帘又落了回去,金灿灿的阳光在二人眼前快速划过,刺眼又灼热。
时珍被扑到床上,谢谦按住她的手,逗得身下人咯咯直乐。
「是不是存心的?」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谢谦低头用自己的鼻尖去蹭时珍的,「别招我了,明天好不好?」
「不要,」时珍笑起来就停不住,「没关系的,就这一次嘛。」
说着,她又想起刚刚接触到的手感,明明都快比小区门口的石狮子硬了,面上却还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人嘴也是硬得很!
「你是不是不会呀?」
时珍笑着抽出手,捧住男人的脸向上托,「不会也没关系的,咱们两个都是第一次,我不会笑你的。」
「诶,上次你说要好好学习学习,学习进度怎么样?」
「哥,说话呀,是不是害羞啦?别害羞呀,你看我都没害羞。」
时珍这几句话说的毫无心理压力,她笑弯了眼睛,手脚并用挂在了谢谦身上。
「我……我是怕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你。」
被戳中了心事,谢谦也不再藏着掖着,他弓起身尽量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时珍身上。
「说实话我之前真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别人都以为是我自己对找对象这事不上心,其实不是……」
「我是真觉得感情这东西没道理,讲的就是一个缘分,」谢谦俯首将头埋在时珍颈窝,「我以为这辈子都遇不到喜欢的人了,平时自己解决的时候也都很粗暴……」
「媳妇,我不知道你懂不懂,以前我自己弄的时候,有几次太烦躁没几下就把套搞破了。」
「但这也仅限于对我自己,我对你肯定会加倍温柔,可……」
说到这,谢谦顿住了,他偏头吻了一下时珍的脖颈,「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关心则乱,」他说,「之前没觉得,自从上次你提了这事,我就老在心里寻思。」
「什么姿势能让你舒服一点,怎么样才能确保你百分百不在这事上感受到一点疼痛。」
这一番言语过于直白,时珍脸上的温度刚有下降的趋势,就又被打回了原型。
沉重的呼吸声像夏日突来的阵雨,急促又密集地打在时珍耳后。
苏麻感顺着耳根逐渐蔓延,她甚至能想像到暗处谢谦双眼紧闭时,那漂亮的长睫毛在空中打颤的样子。
「但这东西又不能细想,想多了我就觉得老天真不公平,别管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男的总tm是爽的。」
谢谦这话说的很糙,他向来不愿同时珍说这种糙话。
可这事不这么糙着说,他总觉得表达不出自己的情绪。
他不是挑好听的说,也不是在表演什么情真意切,他只是打心眼里不想让时珍受一点苦。
「你……你想了这么多呀?」
时珍抱住谢谦的肩膀,右手慢慢上移插进了男人深黑色的头发里。
她没想到谢谦会想这些,就像她想不到谢谦会将那面锦旗挂在卧室里一样。
还有挂在台灯里面的针织挂件,上面的小珍珠在空中荡啊荡,晃得她心都乱了。
谢财主的一番剖白犹如千百颗珍珠撞击在一起,声波穿过虚无激得时珍鼻尖酸涩。
「嗯。」谢谦闷声道:「我查了很多资料,也问过家庭医生,反正就是没法儿让人一点都不疼。」
「我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才是真的有问题,」时珍安抚地拍了拍谢谦的背,「我听说只要前戏做足了,体验感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