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趁机求他给个名分,却安守本分暗暗咽下委屈。
看着床上那刺目的两抹艳红,裴厌有些不忍当个烂人拍拍屁股离去。
想着如今苏云璃养病在床,苏娇儿身子弱又经不住他折腾。
这几日他的欲望就像决了堤的山洪般一发不可收拾,还需要有人帮忙舒解。
当即起身将她们扶起,沉声安慰:
“昨夜之事错不在你们,我自会找夫人说清给你们该有的名分。”
绯衣和文静泪盈盈地点头。
穿戴整齐后,乖巧跟着他去寻苏云璃。
裴厌心中愧疚,去见苏云璃之前,特地买了两个金镯子当赔罪礼。
来到屋中与苏云璃面对面坐下。
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一个劲地抿茶。
直到将一整壶茶喝尽,仍几次欲言又止。
苏云璃看穿他的窘迫,主动问他:
“侯爷觉得绯衣和文静如何?”
裴厌一阵心虚,“还……还行。”
“那我将她们抬为侍妾可好?”
裴厌诧异地瞪大了双眼。
以为苏云璃已经知晓了昨夜之事,刚想硬着头皮解释认错,苏云璃便笑吟吟地继续道:
“上京城中每个成了婚的贵人家中都有一堆娇妾,侯爷你虽不是风流之人,但肩上扛着为侯府延续香火的重任,如今我不方便伺候,娇儿妹妹身子抱恙又三年无所出。俗话说独子难成才,独木不成林,府中小辈只有渊儿一人,我想多些兄弟姐妹来陪他一起成长,所以擅作主张选了绯衣和文静入府,若侯爷点头,我立即抬她们为妾。”
苏云璃斯条慢理,俨然一副贤惠端庄的主母形象。
心中大结被巧妙化解,裴厌自然喜不胜喜。
没想到在迦南寺的三年,竟磨了苏云璃从前那爱争风吃醋和无理取闹的性子。
使她变得温婉大方、善解人意,甚至还越发会讨他欢喜。
裴厌不禁觉得这三年的苦她没白挨。
甚是欣慰地握着她的手道:“全听阿璃你安排。”
苏云璃讨厌裴厌对她做任何肢体触碰。
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大方将裴厌送的那两个金镯子转赠给绯衣和文静。
让下人将林荫院隔壁的明月居收拾出来。
风风火火地为绯衣和文静操办纳妾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