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她像他的一位故人,在轿中,一直同苏云璃说着他与妹妹曾经的往事。
苏云璃装傻充愣,时不时言语附和几句。
想给裴厌再添添堵,辞无忧特地亲自送苏云璃进府。
裴厌昨夜满脑子都是苏云璃被辞无忧压上床榻强行承欢的场景,憋屈得一夜未睡。
不敢直接去督公府要人,天未亮就在府中守着。
据说每个从辞无忧床榻上下来的女人都被折磨得很惨。
裴厌做好最坏的打算,想着大不了迎回一具尸体。
胡思乱想之际,只见辞无忧光明正大地牵着苏云璃的手入府。
苏云璃穿戴整齐,身上一点受过虐待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松了口气的同时,裴厌又觉得耻辱至极。
他强压怒火上前朝辞无忧见礼。
辞无忧见他眼底淤黑,面容憔悴,皮笑肉不笑地道:
“裴侯爷昨夜睡得不好吗?”
不等裴厌回话,又继续道:
“本督与你夫人昨夜睡得香甜,今日日晒三竿才醒。”
裴厌感觉自己的尊严与脸面全被踩入泥地里碾碎。
赤红着眼看向辞无忧,却是一句得罪的话也不敢说。
沉默得像个哑巴。
辞无忧很喜欢裴厌这副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憋屈模样,伸手重重拍向他的肩,笑道:
“最近京中治安差,本督担心仅凭侯府的侍卫保护不了阿璃,特招了两个武婢过来,往后阿璃的安危你就不用操心了。”
裴厌自然知道那两个武婢入侯府,是为了警醒他,让他与苏云璃保持距离。
憋屈得想要拒绝,可话未说一半,辞无忧便阴笑着威胁:
“丢失的军械似乎还未完全归库呢。”
裴厌咬牙切齿,只好将拒绝的话咽下,违心回他:
“全听督主安排。”
辞无忧没时间在侯府久留。
潜词达意羞辱威胁了裴厌一番,潇洒离去。
而苏云璃蔑了窝囊的裴厌一眼,径直前往林荫院。
裴厌憋着的满腔怒火不敢对辞无忧发作,却在苏云璃面前暴露无遗。
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她,青筋暴涨近乎抓狂地问:
“阿璃,昨夜——昨夜辞无忧都对你做了什么!”
苏云璃觉得他这样实在可悲可笑。
厌恶地退后与他保持距离,漫不经心却又字字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探讨风花雪月还能做什么?”
裴厌彻底抓狂,明知故吼:“可他是个阉人!”
苏云璃想要看他痛苦绝望,捂嘴冷声一笑,故意道:
“阉人能让我下不来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