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河市城北。
一位身材壮硕、两条胳膊上纹着大花臂的男人,敲了敲老破小屋子的门:
“李红,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回我?”
“我记得,你老公今天应该是白班吧,快点让我进去。。。”
几分钟过去,里面没有人开门。
贴近门板,还能听见里面有“噗滋噗滋”用吸管吸允饮料一般的动静、
以及男人微弱扑腾、呻吟的的声音。
花臂男的血压顿时升高,脑海中不断飘荡出当年人妻祖师爷的名言:
“宁叫我绿天下人,休叫天下人绿我。”
随后“嘭”的一声把门踹开,满脸横肉拧在一起,气冲冲地走向卧室想找老相好李红算账。
然而,却看见李红蹲卧室的地上,
面前有个一人多长的白色虫茧,虫茧的顶端被撕开,露出一张男人惊恐的脸。
“救。。。救命。。。”
邢风的肌肤极度枯萎、满是褶皱、干瘪得像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
因为体内的气血高度流失,皮肤也呈现出渗人的惨白色。
花臂男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颤抖着声音:
“红啊。。。你这是在弄啥呢?”
“这大白天的,可不好跟哥这么开玩笑啊,又是干尸、又是老头的。。。”
却无意间撞到了身后的衣柜。
衣柜大门本就质量不好,被他这么一撞,连门带藏在里面的东西全都散出来。
然是一副凶案现场的模样。
李红一家人都整整齐齐待在里面,
不过看起来同样干瘪至极,眼镜和嘴全都睁大,满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正巧饿了,还能有外卖小零食。”
“还真像祀柳说的那样,人类城市的服务就是比玄城要好。”
沈如月转过头来,盯着花臂男,双眼因兴奋而满是红色。
最值得注意的,还是她的“嘴”——也像飞蛾那样,是一根吸管状的口器。
另一段链接着虫茧里邢风的身体,每吸允一口,邢风的都会更加干瘪几分。
结合前几天满城风雨的新闻,花臂男迅速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