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大帅?我只看到了一个命很苦的黑蛋。”
“但是大帅吐槽得一点没错,为什么家里有鬼还非的住啊?是嫌自己命不够短吗?”
……
一诺:“我是被迫关的灯吗?”
“不是。”
曲明烛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有个特别大胆的想法啊,但你们不能笑我,我觉得是有这种可能的。”
未央支起摄像头,又拿起餐叉,挑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明烛哥你说,我们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不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的。”
“……”
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就是……这鬼是不是骚扰我?”单纯的曲明烛最后还是选择再一次相信未央。
还没等到答复,未央就已经准备呲着个大牙乐呵乐呵了。
“哈哈哈——”
“不是。”
大帅:“明烛,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曲明烛:“你也觉得是吧,主要我以为我是被勾引了,我觉得他没有啥理由去关灯。就……有没有可能,他也触犯别的规则啥的。”
“诶?对啊!”一下子,长生的思路倒像是被点明了,“我是触犯了好多条规则吗?”
“是。“
想法得到证实,长生解释道:“我们都忘了一个逻辑,那就是我认为每条规则会触发不同效果,因为蜡烛明确说了,吹蜡烛会死。那也就是说,吹蜡烛是这个人必做的了。”
“那个,蜡烛是被人为吹灭的吗?”
“是。”
大帅又执着地问道:“蜡烛是大师吹灭的吗?”
“不是。”
“不是黑蛋,你干啥呢?”一诺已经蚌埠住了,“你怎么老跟大师过不去呢?”
“我也说下,我认为大师就是什么呢,规则怪谈里面的规则,他没什么太大作用。”
长生:“确实,这个大师从整个故事的角度来看,就是起到了一个规则的作用。”
不过大帅还是犟,又继续问:“大师是好人吗?”
“是。”
“你是真犟啊!”
“哈哈哈,别犟了黑蛋,放过大师吧。”长生也拉住了大帅,“行了,咱们简单复个小盘。”
“我肯定是触犯了好几条规则死的,现在已知吹蜡烛会死,那就一定吹了蜡烛,一定关了灯,全是我主动的。”
“我觉得咱可以先不盘别的,我想看看第二条规则触没触犯,就……是不是有人叫我,我回应了。”
大帅:“是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答应了吗?”
“是。”
很久不说话的一诺突然出声:“但是不对啊,我们忽略了一个超级大的问题啊,你们看,我平安度过了今晚,却在几个月之后死了。但蜡烛和回应都是今晚的事,只有第三条是过了几个月。”
“我是死于吹蜡烛吗?”
“是。”
“那就不对了,今天晚上我就吹灭了蜡烛,那我就不可能是在几个月之后才死的啊……太乱了。“
长生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其实就死在了今晚?”
“是。”
曲明烛点头:“长生我懂你意思了,所以说,几个月是我死后的幻想,我以为我多活了几个月,其实我早就死了。但我也有一个问题就是,那我几个月之后又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