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的话她听的真切，自己表错意也就罢了，可通过方才的话她已经明白凌霄恐怕是这内务堂的贵客。
可自己却当着他的面辱骂了他，这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如何过啊！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的筋在不断抽搐，甚至脉象都已经极为紊乱。
她脸色极为难看地转头看去，却看到凌霄虽然在和堂主寒暄，可她总觉得眼神在似有似无地飘向自己。
这是在自己悔改的机会！
女弟子当即反应了过来，随即便准备直接跪下去求情。
可她还未有所反应，方宁却率先转身开口，有些好奇看向她。
“你为何还在这里？”
女弟子顿时被问得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位师姐恐怕只是新来不熟悉罢了，无碍。”
凌霄随意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眼前这女弟子出言侮辱在先，可凌霄出乎意料地不怎么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思来想去，大抵是自己为了这个系统节操已经基本上丢干净了，反而让脸皮厚实了不少。
何况他现在潜伏在这紫烟门，惹到的人已经够多了，再树敌并不划算。
总不能真的把他们都打包埋起来吧。
女弟子见状，连忙躬身行礼。
“是弟子愚钝，还望堂主和师弟……凌师兄勿怪。”
哟，还挺上道。
凌霄忽然乐了，没想到这内务府除了冯子言这傻叉其余的还都有点眼力价。
“下去吧。”
方宁本也没有为难弟子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手便示意其离开。
直到女弟子眼含感激的泪光注视着凌霄离开，凌霄这才看向方宁。
“方堂主，不知此次寻我有何指教？”
虽说自己已经通过系统知道现在的情况了，可戏还是要演的。
自己总不能未卜先知。
方宁闻言正色道：
“实不相瞒，今日正午之时，有内门的内务堂弟子托我给凌霄师弟传个话。”
“传话？”
凌霄愣了愣。
好家伙，这一环套一环，这小小宗门还挺讲究。
就是在天一门如果内门要寻外门弟子，都是直接找上门的，到了这紫烟门反而是内门通知外门，再由外门安排人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