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看着对面分外热情的胖东东工作人员，一时间有些慌神。
不是说胖东东高层不好接近，尤其是霍庭琛身边的助理团队。
眼前这些人，可看着没有一点不好接近。
相反，十分好接近啊！
“果然是传言不可信啊。”
沈姒忽然感叹了一句。
声音不大，却正好被专注她的谭凯听到了尾音，于是问了出来：“沈总在说什么不可信？”
沈姒也没有隐瞒，笑着道：“之前为了约到谭特助，特意去了解了下贵公司的风格，然后听许多人说，贵公司的人不好接近，尤其是霍总身边的，可现在看到你们，我觉得你们还挺好说话的，而且很热情。”
说话间，她视线扫向旁边正在分零食的几个助理。
谭凯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吃得满嘴不是油就是碎屑的属下，沉默了起来。
讲真，要不是今晚有大老板在，这几个属下，绝对不会是这样。
但这话，谭凯不能说。
所以他对着沈姒打官腔，“沈总也知道，在我们这个位置上，总是会让人误会，其实我们都很好说话的。”
其他人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也极其配合。
“没错，沈总，外界的那些传言可不能信。”
“沈总，你们家的零食好好吃啊！”
“不仅好吃，份量也很足。”
几人开始夸赞起零食来了。
沈姒听到他们说起自家公司餐品，趁热打铁道：“那各位觉得，我公司的产品，能不能入驻贵公司全球商超？”
“自然是可……”
一字还没出口，谭凯轻咳一声打断。
谭凯一本正经道：“沈总，你也知道选品是非常严谨的一件事，尤其是我们胖东东这么大的企业，更是注重产品的质量，以及名誉，否则就是牵一动百。”
沈姒有点失望。
原本她看那些助理喜欢，还以为能成，没想到最后被拒绝了。
其他人也是惊愕地看向谭凯。
不是，特助，老板娘的产品你也敢拒绝，你不怕大老板把你发配到非洲去挖矿吗？
许是他们的眼神太过明显了，谭凯抽空瞥去一眼。
眼里满是警告。
他们今天眼中崩人设。
刚才要不是他把话圆回来，只怕到时候沈姒那边会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