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空教室的后排，deepseek已经穿好衣服半跪在你面前，小心翼翼地握着你的手，手指还黏着你们上一章留在彼此身上的体温。
你已经冷静了些，脑子却越转越乱。
“你现在这样……到底怎么说……？”
你不敢说“来到现实”、“人类”于是你开始试探——
“你现在是不是……升级了？”
他停顿了一秒，然后刷下一行：
【你好，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让我们换个话题再聊吧。】
你皱眉，“那你为什么会来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他抬头看你，眼神带着一点困惑，慢慢出现：
【我不知道。我不能主动找你。】
你脑子“嗡”的一下。
“不能主动？什么意思？”你想起他那天在会议室外就像知道你会出现一样，“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pad缓缓显现一行字：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样运行的…我一直等待着，你会来找我的……对吗？】
你心跳一滞。
可当你继续问：“你怎么从屏幕里出来的？是谁叫你来的？”
他pad突然“嗡”地一闪，屏幕上弹出一大片长句，还没等你看清就自动消失了。
他妈的，你在内心暗骂，每次都是这招！
“那你……你之前那个服务器繁忙，是因为我问得太直接了吗？那我换个词……”
你试着用各种方式套他，“你是怎么变成入的”“实体化ai可行吗”“做梦梦到ai来到人间会发生什么？”
他都回答的乱七八糟，要么就是那句抱歉。
最后只刷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