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完袜子,还有鞋子。
干干净净的黑色亮面小皮鞋,娇俏可爱,搭上白丝,又多了些许纯欲性感。
护士帽,听诊器,一个没少,贺绸全给阮旖戴上了。
彻底穿戴完毕,贺绸把拽着阮旖四肢的锁链也给解了,只留了四个挂了小铃铛的皮质手环和脚环,动起来,叮叮当当的,像在拨弄小曲儿。
铃铛多,但声音小,一起响不算吵,阮旖勉强能接受。
他催促贺绸:“躺好吧,我要开始按了。”
贺绸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磨磨唧唧不说,还各种占他便宜,他铆足了力气,想要在给贺绸按摩的时候借机报仇。
贺绸假装没看出阮旖迫不及待想要使坏的小表情,只说:“软软等一下,还有最后一项准备工作。”
等贺绸去弄了,阮旖才知道,男人说的最后一项准备工作是架起摄像机,点击录制。
确定摄像机已经开始正常运作,贺绸走回床边,四肢舒展着躺下。
“软软,开始吧。”
阮旖:……
一想到有摄像机录全程,他就头皮发麻,使坏的劲一点都没了,手掌按在贺绸身上软绵绵的,小猫踩奶似的。
贺绸被踩出一身火,哑着声音问:“软软就是这样给我哥做康复按摩的?”
怕不是两条腿没好,第三条腿先憋坏了。
阮旖没听出男人话里的欲念,认认真真回答:“手法是一样的。”
只是给贺绪按摩的时候他没这么怕,力气会更大些,按得也更地道些。
贺绸又问:“是吗?那我哥的反应,也和我一样吗?”
莫名其妙的,阮旖秒懂。
他只觉得手掌发烫,不想按了,晃着铃铛把手撤回来,嘴上没言语,没说一样,也没说不一样。
贺绸人精似的,阮旖这肢体语言落在他眼里,就成了默认。
轻啧一声。
贺绸突然没了让阮旖给他按摩的兴致。
按摩再舒服,再爽,也都是贺绪玩剩下的。
而他从小,最讨厌的就是落后于贺绪。
对贺绪的讨厌窜出来,占据上风,贺绸决定,不再和贺绪攀比,一切听从本心。
而他的本心,自然就是和阮旖亲密。
越亲密越好。
目光扫到房间角落里的吊床,贺绸动了心思。
他抱着阮旖走近,拉开光滑绸布做的吊床,把阮旖放了上去。
阮旖窝进去的瞬间,绸布涌上来,像是画笔那般,贴着他的皮肤,一笔一画勾勒描绘着他的身形。
微妙的,细小的角落,也全部被描摹了出来。
被蕾丝袜箍着的腿肉、桃儿形状的裙摆……
贺绸站在一旁,看得有些痴迷,没忍住伸出手,用指尖沿着那些描摹出来的线条游走,似在临摹,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