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大腿，或许是大腿旁边的腿。
阮旖只想快点结束，他咬咬唇：“没事，你提吧，我可以的。”
可真等程济提了，颤声喊暂停的也是阮旖。
他像是被猛兽叼住了后脖颈的猫儿，咪呜着炸毛求饶。
“停！停下！”
程济若有所感，却装作疑惑的样子，慢悠悠停下，侧头去看阮旖发红的脸颊，问：“怎么了？”
阮旖的手在裙子外面四处摸寻，想要找到进去的入口。
他难为情含蓄道：“勾住了，我理一下。”
说着，阮旖把手裙摆下面伸进去，找到系带开始理。
光摸得着，却看不着，系带解得很困难。
到了后面，甚至有越解越乱，越解越紧的趋势。
阮旖被缠得受不了，呼吸加快，脸颊眼尾也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因为着急，他皮肤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肉眼看过去，像是给肌肤打了一层水润的柔光。
伴随着薄汗一起冒出的，还有那浓郁而私密的体香。
程济深吸一口，贴心询问：“需要我帮忙吗？”
阮旖耐心不多，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告截。
听到程济问需不需要帮忙，他连忙应下：“需要，谢谢。”
说着，他忍不住跟程济吐槽两句：“看不到，好难解。”
程济便说：“那我蹲下来，钻进去解，应该会快一点。”
阮旖这会儿脑子没怎么转，看程济神情真诚，他就傻乎乎点头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裙摆被撩动。
本就蓬松的裙摆，变得奇形怪状起来。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藏了一个人。
阮旖倒没有想那么多，他一心只有解开绑缠的系带。
他问：“有看到吗？”
程济被铺天盖地的香气闷着，差点喘不过气昏过去。
听到自裙摆外穿进来的模糊询问声，他才恢复了些许清醒。
瘾君子似的贪婪深吸一大口，程济哑声：“看到了。”
可不是看到了吗，他一抬头，就能从若隐若现的光线中看到那疑似被蕾丝系带缠成礼物的大腿根。
这就是天赐的礼物吗？
蕾丝刚好还缠成一个半边蝴蝶结的样子。
像是专门在等着他来拆礼物一般。
胸腔激荡着直达云霄的爽意。
但程济还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装作很难解开的样子，指尖在阮旖身上拨来拨去，还对阮旖发出要求：“你腿分开点，我手不好伸进去。”
阮旖不知道裙摆里面的情况，只能一味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