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给自己计数完,又问程在山:“现在呢?还打吗?”
程在山压住想要解开西装裤禁锢的冲动,声音低哑:“打,只要我不喊停,你都继续打。”
阮旖眼睛睁圆,手下动作没再迟疑。
小鞭子一下接一下打出去,鞭尾凌乱的在程在山身上扫过,毫无章法,一会儿落在程在山的胸肌上,一会儿落在程在山的“山”上。
程在山一直没喊停,但阮旖看他的神色愈发痛苦的样子,脖颈上也留下了鞭子打出来的红痕,哪怕有一鞭子一千块吊着,也不敢再打了。
程在山欲求不满开口:“继续。”
阮旖半真半假道:“叔叔我不想打了,我手好累。”
听他说手累,程在山松口:“再打最后一下,大力一点。”
阮旖:“好吧。”
程在山补充要求:“打我腹肌,打准一点。”
几十次下来,阮旖手抖,但是准头还是有的。
程在山说打腹肌,他的小鞭子就真准准落到了程在山的腹肌上。
鞭尾的轨迹由上往下延伸,起与腹肌,止于黑色西装裤。
随着程在山难以抑制闷哼一声,这场离谱的给钱挨打行为宣告结束。
阮旖站着揉手喝水,程在山就走姿略僵硬的去布置场景。
场景布置好,程在山坐在画架后。
他没让阮旖再躺在沙发上,而是让阮旖站在他面前,阮旖握着鞭柄,他则把鞭尾牵到画架后。
有画架的遮挡,阮旖看不清程在山到底把鞭尾缠在了哪里,他只知道鞭体上时不时有牵扯感传来。
程在山画画的动作越大,鞭子牵动的力道也越大,程在山的表情看起来也就越奇怪。
画笔摩擦声是唰唰的,阮旖却总感觉自己听到了黏糊的咕叽水声。
他左右动了动,想仔细听声音,程在山却突然开口,表情难忍而急切:“软软,动一动鞭子。”
阮旖看他手上动作飞快,以为他画到紧要关头了,便也顾不上听声音,连忙配合着动起鞭子来。
这次不是打人,阮旖便没有顾忌,扯鞭子的力道时大时小,没有规律。
累了就慢一点,无聊了就大幅度一点。
也正是这种没有规律的甩鞭子法,几分钟后成功帮助程在山突破了画作的瓶颈。
几笔乳白色颜料落下,程在山咬紧牙关深吸气,而后停手,收笔。
紧拉着鞭尾的力道也跟着卸下。
程在山意味不明说:“软软,鞭子上不小心沾了点白色颜色,麻烦你擦一擦。我这边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做一下收尾工作。”
分工合作,听起来很合理。
阮旖不疑有他,小表情嫌弃的提溜着鞭子去找卫生纸擦颜料了。
也不知道程在山用的是什么颜料,颜色不够正不说,还黏黏的,有点臭。
生怕粘到自己手上,阮旖擦得可小心。
隐约中,他觉得这颜料味道很熟悉,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