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下上锁,将粗喘和唾液交融的水音隔绝。
“小骚孔雀,在谈判桌上不是还在向我炫耀你漂亮的羽毛?”戚枕檀和他吻了好一阵才把他放开,目光晦暗得像是藏匿着幽邃的海,抬手抹去男人唇角挂着的透明津液,语气沙哑中透着一抹性感。
喻橖此时被亲得眼角泛红,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泛潮,眸中积压的潋滟水光使得他褪去了平日端肃冰冷的表情,扑闪着眼睫,活脱脱像是要发情了。
他瘫软进戚枕檀的怀里,明明是和戚枕檀不分上下的身高,气势却弱了下来。他凑鼻朝爱人的领口闻了闻,刚才还没注意到,戚枕檀换香水了,身上喷的是橘滋脏话。残留的香气寡淡了,早已没了最初那抹呛人的烈辣,取而代之的是迷人的木调。
“……以前从别人身上闻到过,为什么感觉完全不同?”神智回笼了些,喻橖说着又忍不住嗅了嗅,全然不知自己做这样的动作在戚枕檀眼里显得很是可爱。
杀伐果断的集团老总在他面前暴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怎能不让他心动?
在国外的每一天,他都好想他,好想好想他。
戚枕檀轻笑:“是不是想说别人的闻起来像廉价厕所里的熏香,而我的……别的不说,光一闻就硬?”他故意屈膝顶了顶怀里人的胯,果不其然,那里支起的帐篷更高。
喻橖闻言臊得耳廓通红,而后在他耳边不甘示弱道:“你怎么这么骚?”
“还不是因为吃了我家小骚孔雀的口水。”
轰——
他简直拿戚枕檀没办法了!
“闭……闭嘴……”语气因浑身滚烫而显得有气无力。
“乖,让我看看我的小孔雀的尾巴,有没有饥渴地开屏,有没有淫荡地流水?”戚枕檀这时候笑得又坏又痞,一边百无禁忌地脱口出荤话,一边伸手探进了喻橖的裤腰。
“你……唔……”隐秘的臀缝被手指摩挲爱抚,喻橖当即打了个激灵,反射性夹住了腿。
戚枕檀把人按在墙上舌吻,略带强势地把喻橖的两脚分开:“宝贝,放松。”说着就探手隔着裤子沿着鼓胀的轮廓线条套弄起爱人的硬挺肉棒。
光是隔靴搔痒地摸,他就快舒服得要射出来了,连日来的思念在离开谈判桌后越发膨胀,零星故作的高傲通通化作了毫无遮掩的爱恋。
戚枕檀的眼睫扫在了他的脸上,如绒毛般酥酥麻麻。
“啊……老公……”
喻橖喘息着,情动得主动去讨要爱人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