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枕檀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轻轻扇了扇爱人挺翘紧实的臀部。
食指刚进肛口,喻橖就绷起了屁股,小声叫道:“别在这里做……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虽说是偏厅,但总归会有人进来。
戚枕檀用嘴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叼住他一侧的乳尖,模模糊糊道:“老公暂时不用肉棒,只是伸手摸摸。”
喻橖闻言,抬起头呻吟着看他,察觉到手里的铁棍更大了些,愕然地喃喃道:“你怎、怎么……”
“被你勾得快爆了……”戚枕檀呼吸急促了些,爱人衣衫凌乱浑身激粉的模样烧得他心肺炽烈,索性伸手覆在了喻橖的手背上,来回猛烈地套弄着性器。咕嗞咕嗞的水声噼啪作响,紫红的阴茎油光水滑。
喻橖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性感表情,一颗心跟着怦怦直跳。戚枕檀长相和略显沉峻端肃的自己不同,一张俊脸生得吸睛勾人,笑起来更是能招惹来一片桃花林。
连日来不见这人,越看越心生欢喜。喻橖暗叹自己总是被戚枕檀吃得死死,还甘之如饴。
“……唔……要射了……宝贝……要射了……”戚枕檀挑起氤氲着浓烈情欲的猩红的眼,和他啄吻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加快再加快,另一只插在喻橖穴口里的手搅得喻橖也跟着喘息连连,疲软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终于——
浓烈的白精猛地往上喷溅,戚枕檀紧绷着面部,眉骨紧锁,鼻息越来越重,脖颈涨得滚红,马眼翕动着接连射了好几次。待呼吸平稳,这才滚动着喉头恢复了神智。
“怎么了?被老公迷住了?”
他抬眸,就见喻橖正呆呆地注视着他,大言不惭地问道,一点也不害臊。
喻橖赧然地别过了头:“你……你在国外,都没……自己做过?”
戚枕檀这次的精液浓度高量又大,喻橖隐约明白过来了什么,看似平静的神色下无法按捺住一丝心动。
“……专门等着回国让宝贝给老公弄出来。”戚枕檀轻笑,“我憋了这么久,今晚糖糖要打算怎么做?”
喻橖不自在地虚咳了一声,再次败给了他,耳廓火烧一般:“回去再说。”
两人抱着温存了片刻,而后各自从衣兜里取出了戒指。彼此的衬衫黏腻,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着实惹人遐思。
“我在想我们这一生要进行多少次戴戒仪式。”戚枕檀擦净手指,笑着将戒指套到了喻橖左手的无名指上。
相识十五载,除开高中大学时常常外出随便摘两根狗尾巴草做成戒环互戴外,光婚后一年不到的时间里,他们假装忘记戒指的戏码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两人却依旧乐此不疲。
喻橖牵唇,握住他的手指,郑重其事地将戒指推进:“……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