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橖快羞死了,被戚枕檀肏得欲仙欲死、食髓知味的酥麻快感开始回潮。他不是没见过自己穴口被爱人的肉棒肏得大开的淫荡形状,每每见到,总会惊骇于那个看上去狭窄逼仄的地方究竟是如何吃得下戚枕檀尺寸惊人的孽根的。
他在爱人手里展露出毫无保留的淫荡娇媚,全然是另一个自己。
“你……不要说这些了……”喻橖浑身烧红,赧然地捂住脸,“混球,你好烦……”末尾夹杂着撒娇的鼻音。
戚枕檀留意到他声音的变化,只觉得心尖跟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好好好,我烦我烦,那老公不烦宝宝了。”他嗓音柔得能掐出水,“要挂电话吗?”
喻橖立即不乐意了:“……枕檀!”急切的语气带了挽留。
戚枕檀得逞,心满意足地笑着对着话筒亲了又亲。
为了向爱人证明自己有老老实实出来吃饭,戚枕檀给喻橖发过去了视频邀请。
喻橖戴上耳机,看到屏幕里那张晃动着的熟悉俊脸,没等自己察觉,两边的嘴角已经牵起。
“这下宝贝该放心了?”
看样子戚枕檀才从戚氏出来,打算就近找个餐馆,兴许是忙碌了一天,项上领带都有些松垮,喻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给他重新整理,下一秒就失笑地意识到这是在手机里。
“没睡好觉吗?”喻橖注意到他下眼睑的一抹淡青,有些心疼。
戚枕檀正前进着走,时不时瞄一眼路,听到爱人关切的语气,温柔的目光盈盈地投来,承认道:“嗯,想你想得有些失眠。”床太大,没有你在怀里,显得格外的冰。
他这时候再没有像说骚话时那样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神色十分诚挚正经。
喻橖呼吸一滞,咬唇偏过头去,片刻后,认栽地捂住滚烫的脸。
戚枕檀只有在和喻橖一起的时候才注重饮食上的讲究,现下随意点了个家常炒饭就吃了起来。
喻橖眼波柔和,没有再说话,静静注视着屏幕里只身坐在小饭馆里蓝白餐桌前的爱人。那人时不时抬头和自己对视,一边鼓起的腮帮子像囤坚果的松鼠似的动着,满嘴抹油地笑。
看他吃饭,喻橖就回忆起他们高中时每次去食堂就餐,戚枕檀都要故意剩菜的事。他节俭惯了,起初还以为戚枕檀这家伙挑食,每次帮他履行掉“光盘”任务后总要教育他,让他别再浪费。但那人从来不听,总是在还没动筷前就把一些菜刨到一边,要喻橖吃。渐渐的,喻橖才琢磨出不对劲来。因为好巧不巧,戚枕檀每回不要的菜,恰巧都是他爱吃的。
喻橖还记得他满脸通红地揭穿这个秘密后,被爱人轻笑着搂在怀里刮了鼻尖。
——宝宝好蠢,这才发现。
“快回来吧,宝贝。”
夜晚时分CBD的街道一如白昼时那样喧嚷,车水马龙,酒绿灯红,戚枕檀穿过广场随音乐躁动汹涌的人潮,来到了树影交错曳动的清冷偏角,发出一丝疲惫而眷恋的喟叹。这才分别一天,他就觉得寂寥。
喻橖心早化成了一汪甘泉。他们从前远比而今忙碌,那时候戚枕檀刚接手戚氏,置身于权力旋涡,明争暗斗随时发生,无可避免,又要发展公司,又要提防小人,自然整日忙得昏天黑地,去国外出差最久的一次和喻橖分别了将近半年。当时喻橖的Rcey也才进入起步阶段,一人常常身兼数职,着实累得够呛。两人聚少离多,每逢见面都如星石迸溅、干柴烈火,恨不得时间静止,也因而分外珍惜相处时的点滴。他们做到真正的如胶似漆,也不过近两年的事。国外的事有分部打理,戚枕檀即便出国,最多也只待个把月,Rcey正致力于在凰城开辟钢贸事业,他们相守的时间这才越来越多。
依依不舍地挂断聊天前,喻橖破天荒向戚枕檀小声地说了几句情话。到底是抵不过浓烈缠绵的爱恋,更抵不过爱人回望时柔情脉脉的视线。
喻橖将最后一刻戚枕檀站在树下西装笔挺微笑的模样做了截屏。那人在朦胧的月色下被光影捉弄,身形一明一暗,却衬得棱角分明,轮廓深邃立挺。即使隐于黑暗,那张侵略性十足的嚣张俊颜,仍格外吸睛。
喻橖呼吸错乱,手指微动,将截屏设置成了新的手机屏保。
这一晚,喻橖失眠了。好在第二天的日程安排是在上午十点,能稍微赖床一阵。眼下快凌晨两点,喻橖从床上起身,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枕边空空荡荡,令他难掩失落。与其一边思念戚枕檀一边对着天花板干瞪眼,不如去酒店后的庭院逛逛,清醒清醒。他去浴室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拢了拢睡袍,在玄关处穿上了外出拖鞋。窗外澄亮的月光水银般洒落进来,令他想到了苏轼的《记承天寺夜游》,不知道在皎月的照耀下,庭院的幽径是否也会出现藻荇交横般的影。
是无意间听到微弱的呻唤的,一时竟无法分清是男是女。重重密密的树木和灌丛掩映,石墙背后传来越来越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喻橖有些尴尬地停住脚,他以为这种时间只有自己会来这么幽僻隐蔽的方位,转念又明白过来,这里何尝不是情侣幽会的好地?正想绕道走,哪知偶然抬眸时,他就被那不远处的场景震得全然忘了动作。
不远处,正哭泣喘叫的青年赤身裸体,被黑色的束缚带结结实实地绑在粗壮的树干上,胴体白皙娇嫩,下身呈门户大敞的淫荡姿势,腿根处收紧着细绳,两条玉腿吊得高高的,颤颤巍巍地抖着,动弹不得。他如石榴籽般的乳头穿了带链的环,各边乳尖上立着银色的乳夹,随着抽噎而上下颠晃,窜出窸窸窣窣的一通响动。插着按摩棒的后穴嗡声一片,透亮晶莹的淫水被震得从缝隙间飞溅,屁股骚浪地疯狂摇着。
他身前的男人手里拿着皮质手拍,身量高大挺拔,衣冠周正楚楚,形态显得分外冷静与克制。肌肉分明的臂膀撑起薄衬衫,随时积聚着爆发的雄性力量。
“呜呜……主人……”青年粉红着脸颊呜咽着求饶,目光中带着撒娇。
“啪!”男人抬起细长的手拍,毫不留情地扇在了一侧挺翘软白的臀肉上,青年噙泪的眼倏地瞪大,同时,浑身紧绷着仰起脖子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上露出又痛苦又欢愉的神色。
喻橖心头一跳,看得错愕,紧接着耳边手拍的击打声有规律地响起。每一下,都充满了绝对控制的力道。臀尖抽动的声音清脆响亮,很快泛起了蜜桃般的红。
不多不少,正好十下。
青年的哭声听起来更沙哑了。
“已经湿成这样了?”
男人修长温热的大手摸了摸他挺立的粉嫩阴茎,稍稍捏着被蝴蝶结绑住的龟头撩拨挑逗了几下,就来到了湿软泥泞的后庭。
青年发出娇吟,挣扎似的晃动了一下,被轻轻扇了一下屁股。
“小坏蛋,谁准你扭得这么骚的?”
“呜……”青年咬着水红色的唇瓣,漂亮的眸子里潋滟着一汪水,含羞带怯,“主、主人……”